头,看到那椅凳,想起郑迫曾说过的话。
祁雁知陡然间来了精神,过去就抄起椅凳。
祁东被砸得昏昏沉沉,眼毛金花,眼瞅着那抹黄色抄着椅凳靠近,吓得浑身一激灵。
一个打挺,哑着声狼嚎了起来。
“来人!!快来人!”
“祁雁知要杀人了!”
“快.....啊啊啊!”
“砰!”
祁雁知猛地将椅凳朝祁东的后脑抡了过去,紧接着一下下砸在他的身上。
打得他滚落下床。
一点点翻滚着,疼得缩到了桌子底下。
祁雁知这才卸力。
屋内一片打斗声,屋外守着的俩人面面相觑。
芝窑咽了咽口水,紧张的问道:“夫人不会把人打死了吧?”
齐鹰:“不...应该...不会吧!?”
听着这鬼号声都吓人。
祁东缩在桌子底下,目露惊恐,死死的抱着头。
外面没了动静,一只手伸了进来。
祁东吓得抓住那手,恶狠狠的咬了下去。
“呃.....”
祁雁知疼得变了脸色,发了狠,另一只手往祁东的眼珠子里戳。
“啊!”又是一声惨叫。
祁东
被祁雁知揪着头发拖了出来,甩在地上。
祁雁知大.大的喘了口气,咬牙,抬脚就对着祁东的命根子踹了下去。
忽地蹲了下去,揪着祁东的衣领,露出阴狠的表情:“还记得我刚刚入屋后说的那句话吗?”
祁东没有回应,疼得浑身每一块肉都在颤抖。
祁雁知也阴凉的笑了一声:“还记得几个月前我刚回门,你母亲为何会突然那般狂暴吗?”
祁东的身子猛地一僵,死死的盯着祁雁知那如恶魔一般的面孔。
“你...你干的...这一切都是你干的!”
如大梦初醒一般,祁东这时才惊觉害怕。
可惜已经晚了。
祁雁知变了脸色,恶狠狠的吐出几个字:“要骂是吗?!”
“那你就去骂你的老子去吧!”
祁东爬着转身就要溜,被祁雁知揪着后领压在地上,一大瓶的药水都被她灌了进去。
祁东双手双脚齐挣扎,却毫无作用,捂着自己的脖颈,恐惧的问着:“你给我喂了什么!?”
祁雁知站了起来,居高临下,鄙夷的看着地上那畜生:“自然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灵丹妙药。”
“我当初真是愚蠢,怎么能把那药水喂你母亲身上呢?”
“就应该喂在你这个畜生的身上!”
话落,恶狠狠的朝祁东的身上踹了一脚。
那娇艳的脸庞上满是怒气,似乎心中的怒火还没有发泄完一般。
“我既然敢跟你说,王府是我炸的,人是我杀的。”
“你也给我听着了,你觉得....我还会让你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祁雁知冷笑了一声:“你说我是...尼姑所生,是个倒贴门的...贱人....”
“那你便尝尝。”
“尝尝你口中那么低贱的我...是如何把更低贱的你踩在脚底的!”
“祁东。”祁雁知一只手抓着祁东的头发,一只手打着他的侧脸,咬牙:“我现如今
就是在教你。”
“像你这种垃圾,应该怎么活在这个世界上!”
“只要有我这里一天,你就别想安生!”
祁东那脸本就被郑迫打得不成人样,如今添上祁雁知的几个巴掌,几下椅凳,也没瞧出什么模样。
只是多添了几分疼而已。
只是那额头上的伤口.....
“呕....”
突然间,祁东的脸色骤变,眼神好像变得麻木一般,狰狞无比。
一阵阵的干呕。
祁雁知起身退开了两步。
这暴躁水被她改过,加了好几味的药丸。
喝了这个水的人,不止会像朱氏那般暴躁的说出心中的怒气,还会全身不断的痉挛,颤抖,甚至自残。
紧接着,待药效散尽,喝了药水的人还会被彻底的毒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近乎半身残疾。
祁雁知本不想用这种东西。
但都是祁东逼她的!
果不其然,祁东药效发作,猛地朝祁雁知扑了过去。
祁雁知侧身一躲,门外却传来了声音。
“闽南王,老夫人!”
祁雁知灵机一动,干脆在祁东再次扑过来之时,定定的站在那。
“啊!”
接着就是一声惨叫,祁东扑着祁雁知,摔倒在地,死死的掐着她的脖颈。
面部狰狞无比,眼神中透露出杀意。
“砰!”
“夫人!”
大门被人踹开。
众人入目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吓得大惊失色。
祁隆昌怒吼:“畜生!你干什么!?”
“快把那畜生给我拉开!”
眼睁睁的看见祁雁知被祁东掐着脖颈,差点丧命。
齐鹰与芝窑已经先一步上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