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行了!”二皇子寒声打断,催促着:“快去救封湛吧!”
祁雁知当即变得面无表情,转身,冷冷呵道:“谁都不准进来!”
“二皇子,我医治时,不想有任何人在一旁打扰!”
二皇子是听说过这个规矩,“你最好能保他无恙。”
祁雁知讥笑:“你们这么多人守在门口,杀了他,我还有活路吗?”
刚来的李勇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见祁雁知话落,便径直入屋,关上了大门。
那最后一眼,绝艳的脸庞上尽是冷意。
二皇子侧眸,脸色阴森可怖,低声道:“说吧!到底为何事而来?”
他可不相信一个副将亲自下山,只为看一个祁雁知是否无恙。
李勇当即变得严肃正经起来,弯腰:“大事!需得亲自禀明将军!”
二皇子沉叹一声。
他也不可能久待,需得尽快回宫将所有事告知皇后。只要有皇后在,祁雁知才能真正安然无恙。
这也是封湛在意识尽失之前求自己办的最后一件事.....
屋内,祁雁知看着床上冷冰冰躺着的封湛,眼底染了丝恨意。
那双拳攥紧,直勾勾的盯着。
许久,她才吐出一口浊气,从袖中掏出断肠丸的缓解药。
封湛会每半个时辰便呕一次血是因为重伤未愈,又添新伤。
加上那一剑,彻底刺入他的血管中。
本来断肠毒发之时,便不可受一丝外伤。
祁雁知
掐着封湛的下颚,用了十足劲,将断肠的缓解药塞入那毫无血色的薄唇之中。
掐喉,粗暴的逼他吞了进去。
复又“哗啦”一声,撕开了封湛肩膀处的衣裳,露出那紧致又轮廓分明的肌肤。
一块块的肌肤也因着祁雁知的动作,渐渐露了出来。
如若是往日,祁雁知兴许还会感叹一声狗男人的肌肉真不错。
现如今,她是一点心思都没有了。
从空间中掏出止血散,冷脸撒在了封湛的伤口上。
那刺骨的痛感袭来,昏睡中的封湛疼得闷哼一声,缓缓的睁开一条眼缝,窥见那冷漠绝艳的脸庞,嘴唇当即蠕动了两下。
不过几秒,又昏睡了过去。
祁雁知捏着九根银针,快准狠的扎在封湛的穴位上,助他驱毒,吸收解药。
手指顺着胸膛上的肌肤向下滑到原先的箭矢伤口,恶狠狠一按。
“啊!”封湛当即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双眸猛地瞪大,浅吼了一声。
眼眶通红无比,盈满水雾,疼得差点上天。
祁雁知对此充耳不闻,冷淡的瞥一眼,嘴唇轻启,凉薄道:“半夜三更吼什么?”
封湛终于看清了眼前人,那颗躁动不安的心竟也因这般冷言冷语渐渐冷静了下来。
他满头的大汗,连带着敞露的胸膛都在冒细汗。
疲惫至极,却仍旧执拗的盯着眼前人。
他知道,祁雁知既然出现了,便一定是来救他的。
虽然祁雁知满脸写着不情愿,但他还是不得不承认,在睁眼看到祁雁知的那一刻,他欣喜若狂。
甚至忘掉了身上所有的疼痛....
祁雁知手上的动作一顿,眼神冰冷得好似没有一丝温度。
起身,走到梳妆台,干净利落的抄起镜子,正对着封湛的脸。
封湛一怔,不解的望过去。
“瞧瞧你现在这个丑样子,也配看着我!?”
祁雁知毫无感情的声音传来之时,封湛当即变了脸色。
镜中的自己发丝散乱,双眼通红,眼底一片乌青,脸色苍白,嘴唇更是毫无血色。
若非有原本高颜值的底子撑着,此刻竟当
真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无异。
他默默的闭上眼,没脸继续看了。
那无力攥起的双拳,是他此刻自尊被踩踏所显露出的羞愤。
祁雁知心满意足了。
又重新将镜子搬了回去,回到床边,粗鲁的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对于那些不要脸的贱人,她总是乐于去收拾的。
祁雁知在心中暗讽,知晓此刻的男人是有一丝清醒的,忍不住毒舌道:“果然是丑陋的心脏配着丑陋的脸颊,就你这般模样,也配瞥我一眼?”
“我回去后定要好好清洗清洗,洗掉那恶心的脏东西!”
祁雁知恨得牙痒痒,手上力道极重,卯足劲的怼着封湛的伤口。
封湛闷哼一声,紧紧闭眼,头撇向一旁,一声不吭。
祁雁知寒脸,重重一勒。
那痛呼声又不轻不重的响起。
饶是这般模样,封湛也没睁开眼。
祁雁知冷笑一声,凉薄的话张口就来:“封湛,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副模样,与谁最配?”
她话音才落,男人的身体便僵住了。
祁雁知得逞一笑,脸色阴鸷。
“与你那心肝上的蛇蝎女人...贺音...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封湛当即错愕的瞪大眼,对上祁雁知阴狠的表情,“你......”
“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