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顿时围做一团,瞪着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祁雁知。
半响后,心不甘情不愿的涌向厨房。
祁樱念念有词,抱怨着:“母亲真是的...自己八卦还不让我们八卦...还一天天的指使三个小孩子做饭...”
一旁的小团子与瑶瑶狂点头。
他们什么都还没瞧到呢.....
祁雁知嗤笑了一声,听到祁奚屋内传来声响,下一秒,“砰”的一声。
动作极快的合上窗门。
这下齐鹰与阿紫被逮到了。
“咔吱”一声,俩人连跑都来不及。
三双眼睛一对,郑迫怒气冲冲,抱着胸,指责:“齐鹰阿紫!你们怎么回事!怎么还带偷窥的?!”
齐鹰与阿紫下意识的望向厨房。
此刻厨房内的四人各司其职,神情严肃,手脚利落的做着饭菜,假装没听到这边的动静。
阿紫无奈:“.....”
她到底为什么要留在原地?
郑迫冷哼一声:“怎么?还继续听?”
话音一落,阿紫转头就走。
齐鹰惊诧的看着她的背影,来回瞅了眼,当即对着郑迫挥手:“再见!”
落荒而逃。
郑迫又警惕的瞥了几眼厨房内忙碌的身影,才缓缓的将门合上。
屋内的祁奚双手捧着药碗,眼神迷离,心不在焉。
听着脚步声愈发近了,她愣愣的抬头,望了过去。
郑迫的身子一顿,傻笑着停在原地,复又打开放在桌上的包裹,放在祁奚怀里,有些羞涩道:“你...你看看。”
话落,眼前的男子便显现出一副极为不好意思的模样。
祁奚放下药碗,好奇的打开包裹。
一件崭新的云织锦羽缎绿氅袍衣被露了出来。
细绒的兔毛,手感极好,暖烘烘的。
“你哪来的衣服!?”祁奚震惊的捧起绿色的大氅衣,这细织锦羽缎一匹就要近两三百两,更何况做出这样的一件大氅。
这兔毛这般柔软,保暖,定也是价值不菲。
郑迫双眼含笑,拿起大氅衣披在祁奚身上,难得温柔道:“我找织锦楼做的,以后的冬日,你都不冷了。”
祁奚木讷的抓着两边的衣裳,“给我的.....可是这个...很贵...”
“这有什么?”郑迫拍着胸膛,斩钉截铁道:“以后我每年都到织锦楼给你做一件衣裳,才不让你穿那些一点都不暖和的破衣裳!”
祁奚闻言,目露复杂的看着他,“我是一个庶女,我母亲还给封老夫人下了毒...”
“那与你何干?”郑迫不解的打断她的话,复又憨笑着道:“我就是个兵头,不是你说的什么将军,你可别嫌弃我。”
祁奚骤然间笑了,眼含泪水,紧紧的裹着锦羽缎衣,“我...还杀过人。”
郑迫的大掌伸了出去,有些不自然的抚了两下祁奚的头发,“那人该死。”
“再说论杀人,你哪有我杀得多?”
手掌顺着滑落,握住祁奚的手,一脸正经道:“我马上就要去东岭山了。”
“将军有任务交给我。他答应我,等我从东岭山回来,便答应我一件事,什么事都可以。”
祁奚都还没反应过来那手心里突然传来的热度,就被接连砸来的话语砸懵了。
“到时,我就让将军向夫人提亲。”
“我娶你!”
郑迫极其郑重的承诺着,脸颊微微泛红,“只是...你可能得等我些时日了。”
祁奚张着嘴,脸上是极其错愕的表情。
“你...你当真娶我?”
“娶啊!”郑迫牛哄哄道:“为何不娶?我不止娶,我还要以十里红妆相迎你!日后便是我庇护你,谁敢动你,我就砍了他!”
祁奚含泪,破涕而笑,无奈的看着他,呢喃道:“你个傻子....”
这王都城内有谁真心想要她这个地位低下的庶女?况且她的生母....还是谋逆下毒之人...
“我可不傻。”郑迫不赞同她的话,“夫人与嬷嬷都觉得我捡到大便宜了,就怕你不嫁我。”
“夫人还说了,要是你不嫁,她就把我打出去。”
话落,面前的男人直勾勾的盯着祁奚,露出极为期待的表情。
祁奚温笑着将手抽出,复又认真道:“郑迫,我等你从东岭山回
来。”
你回来,我便嫁。
自那以后,她便当真有人倾心相待一辈子了。
.......
几日后,战神府内外都挂上了喜庆的灯笼。
明日便是除夕了。
木屋内外的下人,人均一件大红衣裳。
两小只也穿得红彤彤的。
祁樱梳着两个羊角辫,拉着祁凌在院内狂奔。
身后的郑迫蒙着眼,亦步亦趋的走着,嘴里还得意洋洋的吼道:“我来了啊!”
“你们可躲好了,说好抓到一个给五个铜板的!”
“.......”
祁雁知站在大门口,见状,无奈的摇头。
这群小傻子,一两个铜板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