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点。

她越想越气，气得呼吸都不顺畅了。

她一把将桌子掀翻，又对着凳子踢了好几脚。

下一刻，完颜舒雅捂着一只脚嗷嗷大叫。

真是疼死她了！

早知道凳子这么硬，她就不踢了。

因为脚疼的缘故，完颜舒雅的心情更加恶劣。她让觅云将花瓶拿到她面前，举起花瓶就是一通乱砸。

她发泄了好一会儿，心情才平复了一些。

平复心情后，她才注意到了一些细节。

九福晋是在一本杂书上看到关于牛痘的记载，那么问题来了，九福晋是在哪本杂书上看到的？为什么别人没看到过？

给人种牛痘来预防天花的方法，看起来很离谱，九阿哥夫妻怎么就轻易相信了？还命人试验了一番。

难道他们是秉承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

完颜舒雅心里有很多疑问，但没人给她解答。

现在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局，她也只能憋屈的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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