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倒的田路被金家的人抬到金家去了。 不管金家人对这门婚事怎么看,总不能任由田蕊的爹晕倒在他们家门前,这传出去也不好听。 田蕊当然也回金家去了,由于担心和羞愧她已经哭湿了脸颊,但现场看戏的人却没有同情她的,反而指指点点的人有不少。 其实这个世界的民风还是挺开放的,人们要是有相好的那再正常不过了,但田蕊错的地方不是她背着她爹找了相好,而是就这样无名无分的住在人家家中两三天,却连自己的父亲都不去知会一声,害他一直担心着,甚至不惜冒着被杀的风险找到城主府去讨要说法。 但凡她提前打个招呼,或者是派个送个信,哪怕是编个理由也行,那田路肯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举止,更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脸给丢了个干干净净。 可见在田蕊心中,嫁到金家这件事是比父亲的担心要重要的多。 大家看完戏后就纷纷到了江楚跟前与她攀谈起来,主要问的就是她卜卦的事情,像是怎样找她卜,要多少卦金,能不能便宜点之类的。 不过问完之后就没有下一步动静了,毕竟两百晶石真的不是一笔小数目,而大家没有什么紧急大事的话也不舍得去拿这笔钱。 江楚并没有因为他们只问不买就生气,仍然是和气的跟大家聊着,直到他们问完散去后才打算离开。 “江姑娘请留步。” 城卫军的齐胜队长开始的时候注意力还是在田家父女身上,不过当确认这件事的情况后就不再理会他们了,而是在盯着江楚看。 对于今天的事,他的第一反应先是质疑,质疑这是不是江楚跟那田家父女串通好后演的一场戏,只为了让江楚去扬名。 一次卜卦两百晶石,这不可谓不贵了,这个收益足够好好谋划一番。 没办法,处在他这个位置上不得不遇事先去阴谋论,只有把最坏的那个可能性排除了才能去想别的事情。 不过思索后他就觉得今天的事情事发突然,而且前后都经得起推敲,不像是有人在筹谋的样子。 况且江楚这半天除了看场戏以外什么也没做,并没有趁着大家的注意来特意为自己宣传,这也让齐胜放下了戒心。 这才有了上前的攀谈。 “齐队长有何指教?”江楚回头问。 “没什么,只是今天的事需要向你道个谢。”齐胜抱拳,“事实上不止这一次,上次朱丛的事也是多亏了你,我已经从顾掌柜那里听说了,还没来得及当面向你道谢。” “齐队长言重了,既然是恶贯满盈的坏人,那理应人人得而诛之,我也只是做了我该做的。”江楚笑了笑,“不然的话他今天害的是别人,明天就有可能来害我。” “江姑娘真是深明大义。”齐队长面露赞赏,“今日是看到你卜卦我觉得颇为神奇,对于这一道我了解不多,不知道你替人卜卦可有什么要求或者是限制?还是任何人任何事都可以卜算出来?” “自然不会毫无限制,事情的情况不同卜出来的精准度也会有不同,不过总体来说事情发生的时间越近、涉及到的人越少,那卜算起来就会越容易。”江楚解释道。 接下来齐队长又询问了一些相关细节,江楚也都答了,答完后齐队长就道了谢,说是将来如果城主府再有解决不了的疑难问题就来找她。 江楚当然是笑着答应了。 “小姐,你说城主府如果找你卜卦,是会给你卦金还是会赖账?” 上了马车后花澜好奇问道。 小姐能被城卫队长注意到,这让花澜都觉得十分奇妙。 因为以前江家跟城卫队可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就连老爷都没做到的事竟然被小姐给做到了! 看看齐队长跟小姐说话时那和气的样子,可见小姐真的是有本事了。 “当然要给了,不给卦金谁给他算?”江楚理所当然道。 别人找上门的,那卦金必须出,如果是自己日行一善的,那就是自己说了算。 不仅要出,两百晶石必须给到位。 真遇到条件非常差或者是情况特殊的,那也是江楚自己决定是否要减免卦金,但就对方来说态度必须表达到位。 聊着天,一行人也就回到了江府。 江楚一路上都有去看行人们的脸色,但是除了那个小杜还有峰峰以外再也没有别的可以直观看出脸色异常的人了。 也是,如果见的多了那可能才叫奇怪吧,毕竟不管是好运还是厄运都是比较罕见的,普通人的气运都会在一个算是“鸡毛蒜皮”的范围之内,不会有太大的区别。 到家后,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