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受到李兰琼与邹贤实的威胁,做下的许多事情。
“1966年12月,邹贤实再次要求我用仿章仿字迹的能力,伪造水慕晗盗窃国家资产一案的关键证据,后来继续威胁我在国家调查中帮忙做伪证,致使一位心有民族的红色资本家冤死在狱中,也致使本来能够带动国家经济,减轻国家财政困难的茂华高档布料销路堵塞,失去一大批技术工人,对国家造成巨大损失,我为虎作伥,作孽多端多年,句句所言都是事实。”
“你造谣诽谤!”邹贤实情绪已近崩溃,不敢相信储煦居然把一切都说了出来,挣扎指着储煦,“你疯了!你真是疯了!胡言乱语!”
魏局长呵斥:“安静!”
储煦看向专案小组:“邹贤实自私自利,他的每一次升迁,几乎都要牺牲损害一群人民的利益,他不配坐在今天的位置上!”
“李兰琼心思狠毒,绑架我女儿三十年,受尽苦楚,我妻子痛苦一生,临死前因为挂念女儿,死不瞑目!”
“他们杀害孙澄未果,致使孙澄苟且偷生一十年!”
“他们陷害水慕晗同志含冤自杀,许茂华崩溃自杀!”
“平安里居民同样因邹贤实苦寒交迫一十年!”
“他把我调到军工厂,私自生产高档布料,做成衣服,走私卖到香港,多年来谋取大量钱财,破坏国家经济!”
“这些国家蛀虫,请专案组调查清楚后,必须要严惩!”
储煦一句句指证,铺天盖地朝着邹贤实砸过来,砸地他头脑都快要炸裂开了,“荒谬!你说的都是荒谬!那些证据,伪造的证据,是你自己做的,不要妄想推到我头上陷害我!”
“我,我也没有绑架她的女儿!”李兰琼跟着道:“你说的都不是我,我只是一个普普通
通的农村妇女,连学都没有上过,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洗劫一空,还有保险室,我一生,我一生没有挣过钱,什么资产都没有,这些,这些你们都可以去查。”
“对!”邹贤实又想到了自己现在什么钱都没有,莫名有了底气,“你们可以去搜,去查,既然储煦和孙、孙澄说我拿了他们的钱,那么多钱,如果我们有,不可能查不出来!”
水琅突然出声,“看来你们也真的是穷途末路,没什么别的招数了。”
两人均是一怔,又同时咽了咽口水,看着水琅眼底有着惊惧。
“犯罪要是简简单单靠嘴就能狡辩,还要公安做什么,不是嘴皮子厉害,就永远能逃脱法律的制裁。”水琅笑看着两人,“钱,是吗?”
邹贤实与李兰琼顿时一震。
察觉到水琅这句话的意思后,瞬间震碎了他们的认知与三观。
不敢相信有人在得到那么多钱后,不藏好了,还打算主动说出来!
这一刻,这么多人在场,邹贤实与李兰琼无法对视,但同时在心底下了决定。
如果水琅真的说出来了,他们就算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他们的钱,就在复茂派出所。”水琅笑着道:“我早就跟本案负责人周光赫同志,以及复茂派出所蓝所长备过案。”
邹贤实和李兰琼眼睛瞬间瞪大,如遭五雷轰顶!
万万没想到,水琅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两人呆若木鸡,怔怔看着水琅。
“没错。”蓝所长道:“早在三个月前,水琅同志就将一批黄金送到复茂派出所,每一块金条编码都登记备案,在接到邹贤实同志两件大案后,我们立马着手去调查,查清是棚北区房管局胡振同志分别在1948年至1952年前后,从合并之前的华比银行,珠南钱庄,以及其他地区的银行钱庄兑换黄金,兑换人除了胡振同志,还有胡振的妻子,岳父,岳父的下属,储煦女儿的养父陈平,这些是查到的证据证明。”
邹贤实与李兰琼终于反应过来,表情除了震惊,还多了一丝恼怒。
邹贤实指着水琅,“你!你!你!”
你了好几声,没你出来,反而好像气得要昏厥过去。
下一秒,一道怒吼声差点将审讯厅的玻璃震个粉碎:“你把我当猴耍!!!”
邹家人的震惊抓狂,衬得水琅更加淡定,“你这是污蔑,诽谤,造谣,我明明是看在多年情分上,给你们坦白从宽的机会。”
说着,水琅摇头叹了口气,“可惜啊,你们太不争气,一直在狡辩,实在是没救了。”
“你!”
邹贤实一口气没提上来,气得眼前发黑,喉间泛上了腥意。
他万万没想到,这些天自以为对水琅足够了解,认定她贪财重财,竟然全都是水琅装出来的!
那么多黄金,水琅居然都一一备案了!
在事情没有揭发时,就全部交出来一一备案了!
这直接把做好准备拉水琅下水的夫妻俩,全部都震懵了。
李兰琼双眼呆滞看着水琅,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多看一秒,就让她打从心底自惭形秽,慢慢地,这份自惭形秽变得极其复杂,眼泪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不关我的事!”
邹贤实突然指向李兰琼,“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背着我干的这些事,你想害死我!”
全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