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鸳鸯面色平静,一脚踢在了那杀手的两腿之间,疼得那杀手直接从半晕之中瞬间清醒了过来,这一招断子绝孙脚,看得叶飞都是眼皮一跳,不由自主的微微收拢了双腿,似乎双腿间,灌入了凉风。 这特娘的,也太狠了些吧…… 一脚下去,那个玩意,还能有好的吗? 想到这里,叶飞身上的汗毛都不由自主的立了一下,这样的一脚,他是不想尝试的,看着那杀手的反应,他就心惊胆战了。 甚至,他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看错了她,长得文文静静,平时话不多,看起来很是温柔的张鸳鸯,或许只是一个假象…… “啊……” 杀手的惨叫声回荡在包间之中,可想而知,他到底承受了怎样的痛苦,那张瘦弱的脸庞,此刻已经扭曲不堪,青筋暴起,层层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滴落而下。 “不许叫,再叫,就再来!” 张鸳鸯已经作势提起了脚,似乎就要朝着之前的那里狠狠补上一脚,让得一旁的叶飞眼角又是狠狠的一抽,实在是,太狠了。 惨叫之中的杀手闻言,立即闭上了嘴,不敢叫出声来,这位小姑奶奶的手段,他算是领会了一回了,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能把他给折磨得生不如死…… 他不想再来一次了,那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老实点就不会遭罪了。”张鸳鸯提着脚一边踹着一边说道,令得叶飞不由的嘴角微抽,怪不得这家伙如此听话,遭遇张鸳鸯这样的人,能不听话,才怪了。 “行了,他听话了,你要问什么就赶紧问吧。”张鸳鸯回过头来对着叶飞说道,随手抽出了腰间的软剑,看得那捂嘴惨痛的杀手瞳孔一缩,赶忙点头。那软剑之上,还染着一些殷红血迹,那是他留下的。 被踹几脚还好,要是这位姑奶奶一个不高兴,用她手里的软剑一剑下去……那他真的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干嘛?”叶飞指了指张鸳鸯手里的软剑说道,逼问一下消息,用不着拿出这个玩意吧,毕竟,一旁还有个小家伙啊。 “还能干嘛,自然是擦干净啊,刚刚忘记擦拭了。”张鸳鸯一边擦拭着手中的软剑,一边淡淡地回答着叶飞的问题。 叶飞:“……” 杀手:“……” “看着我干什么,要问什么赶快问啊,墨迹。”抬头看了一眼叶飞之后,张鸳鸯又抽出餐巾纸自顾自的擦拭起手中的软剑来,对于这把软剑,她甚是喜欢。 叶飞撇了撇嘴后看向那一直紧捂着嘴的杀手道:“相信你也不想再被她收拾吧?” 杀手闻言赶忙点头,废话,是个男人恐怕都不想被张鸳鸯收拾,那样收拾,简直要命,不,比要命还痛苦! “这就好办,你好好配合,她就不会收拾你,不然的话,我敢肯定,她还能让你比刚刚经受的痛苦更加残忍百倍。” 说着,叶飞瞟了瞟张鸳鸯手里的软剑,杀手随之望去,看到那寒光闪烁的软剑,顿时浑身一哆嗦,叶飞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那就说说,你们“红花会”,为什么要找我的麻烦,就因为,我灭了你们一处分堂?”叶飞疑惑地问道,话语有些轻飘飘的,似乎并没有将之放在心上,仿佛就是顺手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他说得轻巧,但杀手听得,可不轻巧! 灭了一处分堂! 杀手瞳孔骤缩,眸子里满是惊骇之色,虽然之前就已经知晓了,江城分堂被人给灭了,但听到叶飞如此不屑一顾的说出来,让他心中宛如遭受了地震一般。 这个年轻人,未免也太过狂妄,太过可怕了些。若是在平时,他听到这话,恐怕直接会拿起匕首收割性命,但现在,他却不敢妄动。 “说话,不然你又要被收拾了。” 依旧那么轻飘飘的话语,飘入了杀手的耳中,让的立刻回神,赶忙松开手说道:“你们灭了一处分堂让得首领暴怒,但这仅仅是其中的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因为你。” 杀手望着叶飞,让得叶飞很是疑惑,因为自己,这是个什么意思?不仅是因为灭了江城分堂,更因为自己,杀手的话,似乎有着别的意思。 就连张鸳鸯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向这边看了过来,一脸狐疑的望向了叶飞,这家伙,又干了什么,竟然让得“红花会”为其大张旗鼓? “说清楚点,为什么会因为我。”叶飞问道,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杀手组织会因为自己而倾巢而出。 杀手直直的看着叶飞道:“不知你是否还记得,你之前杀过一名蛊师。” 蛊师? 听到这两个字,叶飞不由自主的眯了眯眼,似乎,自己之前听过这个称呼,但一时之间,有些想不起来了。 深思片刻之后,叶飞这才想起来,他之前的确是解决过一名用蛊之人,但他不是被叶飞所杀,只是因为破了他的蛊,他遭反噬而死。 当时,叶飞并没有将其放在心上,因为那名蛊师除了手段诡异一些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值得他称道之处,并且,他也是死有余辜,对晓晓那样的小姑娘下蛊,让他受反噬而死,都是便宜他的了。 难不成,那名蛊师,还与这“红花会”有着什么重要的关系不成? 似乎是看出了叶飞眼里的疑惑,杀手接着说道:“我们的首领,也是一名蛊师,你之前杀掉的那名蛊师,是我们首领收的关门弟子。” 他娘的,还真是恩怨深重啊! 叶飞这才知道,为什么杀手组织会如此痛恨自己了,能不恨吗,杀人家的关门弟子,灭人的势力分堂,这事落在他身上,他也会无比痛恨。 但这也怪不得他,也从侧面说明了,这个“红花会”就是蛇鼠一窝,都是一个样。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