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尘子因银发会主一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而惹怒,欲直接动手打得他服服帖帖的,然后直接把钥匙取回来,一切就皆大欢喜了。他本想以自身气势警告银发会主要三思而后行,却没有想到,银发会主身后的那人却将他的气势给抵挡了下来,此人,不简单。 一直未曾注意到面罩男子的梵尘子此刻终于对之报以重视,他这才发现,此人的双眸灼灼其华,就像是见到了猎物的饿狼一般,在发光发亮。 “哼!” 梵尘子一声冷哼,一道无形重锤已然冲向了那见猎心喜的面罩人,竟然将他当做猎物,简直活的不耐烦了吧! 只是他刚一出手,便另有灵力涟漪蔓延而出,将他那道无形重锤层层拦截下击溃而去,使之无法如愿击中那面罩男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 刚刚出手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坐在他对面的银发会主,他此般出手,是在挑衅于他!梵尘子心中已然恼怒! “呵呵,没别的意思,梵尘子前辈,你是前辈,就不要跟我们一个小辈斤斤计较了嘛,俗话说得好,君子动口不动手啊,我说对不?”银发会主浅笑着道,满不在意的为自己倒满一晚酒水,自顾自的喝了起来,看得梵尘子恨恨的捏紧了拳头,骨节咔嚓之声让人心中发寒。 梵尘子咬牙寒声道:“我劝你最好给我个解释,否则……” 啪! 突如其来的酒碗碎裂之声打断了梵尘子的话语,只见银发会主面色狰狞的对着梵尘子咆哮着道:“否则怎么样?是不是不给出你个满意的答复,你就要把我给宰了,对不?” 狰狞之中,尽是讥讽,令得梵尘子面色铁青,狠狠的一巴掌拍在石桌之上,咬牙道:“混蛋!” 一张上好大理石桌寸寸粉碎,化成一地齑粉,置于其上的酒碗也随之坠地而碎。 气氛一阵剑拔弩张,梵尘子身上的气势已然全面爆发,赫然隐隐踏出了武宗的迹象,令人胆战心惊。 而那名一直未曾言语的面罩男子,感受到梵尘子身上的杀意与气势之时,由最初的兴奋转变成了亢奋,语无伦次的亢奋,就像是一个单身了三十年的老男人看见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子躺在自己身前那般,哪里还能忍耐得住! 噗! 面罩男子如同变身一般,浑身的普通衣衫刹那间被他那突变的形体撑得破碎开来,露出了里面那骇人的一幕。 面罩男子的身躯之上遍布着红色血管,如同一条又一条的红色蚯蚓一般,在他皮肤之下蔓延贯穿,宛如厉鬼一般。 梵尘子见得此状,顿时眉头一皱,凝声道:“外练之术?” “哈哈,前辈果然是前辈,竟然一眼便看出我这手下修练的是外练之术,不知道前辈认为我二人是否可以和前辈过过招呢?”银发会主讥讽笑道,此刻的他已经走到了那名面罩男子身旁,目光不善的盯住梵尘子。 “哼,两个无知的家伙,以为你二人联手就有资格在老夫手下过手,甚至是斩杀老夫?简直是狂妄至极!”梵尘子挥袖冷声道,对于两人的联手显得毫不在意。 这副淡然态度,令得银发会主脸色突变,暗自猜测道:这个老家伙莫不是已经突破了武宗的界限了?若是那样,可就有些棘手了!. 面色一阵晦暗之后,银发会主面色冷冽道:“既然我二人入不得前辈你的法眼,那它呢?!” 银发会主从腰间乾坤袋之中取出一枚如同拳头一般硕大的晶莹剔透的水晶球。 而看着那颗晶莹水晶球,叶飞不由自主的心生寒意,有些头皮发麻,似乎这颗水晶球有着莫大的危险。梵尘子原本淡然的面色在此刻却是骤然一变,阴沉着脸道:“没有想到你竟然是如此卑鄙小人!” 那颗水晶球出自他和媚仙儿之手,是一阵法的控制枢纽,也就是说,银发会主担心两人联手都击败不了梵尘子,想要凭借着他与媚狐儿构建的法阵取他性命! 如此行径,简直无耻至极! “哈哈哈,梵尘子啊梵尘子,死在自己全力以赴造出的阵法之下,不知道会是怎么一种感受呢,哈哈哈。” 银发会主撕破脸皮,露出了他那丑恶嘴脸,令人唏嘘不已,平日里的谦谦君子,竟然也会有如此令人发指之时,果然是人心隔肚皮啊。 此刻的梵尘子已然是面色铁青,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银发会主竟然会是这样的无耻之人,同时他心中隐有担忧,他与媚狐儿亲手打造的阵法,威力有多大他是再清楚不过了,就算是他,都无法与之抗衡! 怎么办?自己死在这里倒无所谓,但小姐不能死在这里啊! 心急如焚的梵尘子心绪大乱,全然不知眼前之事该如何应对,而他的这般表现落在银发会主的眼里,却是令之笑意更甚,也越发狰狞。 “梵尘子,看在你尽心尽力的为我打造出如此完美的阵法,我就让你体验体验这阵法之威,痛快的死去吧!” 银发会主举起水晶球,狰狞喊话道:“阵法,启动!” 顿时间,整个华明山秘境之中,风云剧变,一股恐怖的力量酝酿而出,如一条恶龙盘踞在天,等待着择人而噬! “梵尘子,受死!” 随着银发会主的一声令下,那道酝酿而出的恐怖力量如同一道雷霆剑光一般从天而降,惊得梵尘子在瞬间之中以自身强横力量凝聚出十三道灵力盾牌,试图以之抵挡那道恐怖攻击。 “哈哈哈,没用的,梵尘子,不要负隅顽抗了,接受你的命运吧!哈哈哈!” 无论是银发会主还是面罩男子,都以为梵尘子死定,而叶飞和媚仙儿则是忧心忡忡,却有一人面色如常,甚至红唇已然微微扬起,她便是媚狐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