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之内,叶飞傻子一般的坐在床沿之上,刚刚发生的一切实在是有些太过匪夷所思,绕是他并非那未经人事的雏鸟,但刚刚的一切,也确实是出乎了他的意料,可谓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许久之后,叶飞才嘴角直抽的抹去了脸庞之上的那一点红迹,自言道:“娘的,果然危险,惹不起惹不起,一个不注意就被人给玩了啊,靠!” 叶飞有些后悔,要是刚刚自己将错就错,放纵一次不就好了吗?他娘的,竟然,竟然……我靠! 甚觉亏本的叶飞低头看了看某处,那种苦涩难耐只有他自己明白,唉,还是乖乖的休养生息,好好养伤吧。 不过,现在他倒是乐意去当这把枪了,谁叫他娘的该看的不该看的似乎都看了,就差那最后一步了,既然已经这样了,他叶飞可就没有理由当缩头乌龟了,那可是,他内定了的女人啊。 李赐,还有那个什么陈林,给我等着吧! …… “混蛋,这媚朴城太不是东西了,他就不怕引起众怒吗?竟然找了一个外来小子,简直可恨!” 气急败坏的李赐向嘴里猛灌了一杯酒水,越想越气的他紧握着那青玉杯,手里不觉使力,让那只原本在外界可以卖出天价的青玉杯碎成了一地粉末,可他却是毫不在意。 “什么事情将我们的李赐兄给气成这般模样了?甚至连心爱的青玉杯都给毁成了这般模样?” 门房之外有笑声传来,随即便见得两名白衣男子踏步进入房内,两人风格迥异,虽然都是白衣,但却生生穿出了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来,前者是一副儒生的打扮,让人会以为他是那种只会纸上谈兵的小白脸,空有一身皮囊而无真才实学,尤其是与他身后这人在一起,更是显得如此。 居于后者,一身本该超然在世外的白衣,穿在他的身上却是倍显粗犷,那一身白衣比起寻常人的,竟是要宽大一倍有余,就算如此,也显得极为紧绷,那比寻常人大腿还粗的两条胳膊,看起来就让人忌惮。 前者,名为陈林,后者名为陈钟,两人虽然同姓,但却并不是兄弟,只是出自同族而已。事实上这蓬莱岛上的三姓之人,都称之为一族,那便是蓬莱仙遗之族,只不过族有有族,又以姓氏区分而已。 “陈林,你个没憋什么好鸟的家伙最好别惹我,否则我连你一起收拾了!” 李赐将手中的玉粉松开,任其随风而扬,面色无比阴沉。儒生打扮的陈林淡然一笑,丝毫不在意李赐那满脸的冷冽,自顾的坐上桌子道:“都是仙遗族的族人,有必要搞得这么剑拔弩张吗?更何况,上次我也只不过输了一招而已。” 嘭! 坐在他对面的李赐狠狠的一拍桌子,随即站起身目光冷冽的盯着陈林道:“你什么意思,难道不想承认,想再来一场吗?我奉陪!” 本就心中不爽的李赐做势就要与之动手,正好宣泄心中的不痛快,岂不料陈林却是摇了摇头笑着道:“没那个必要,输了就是输了,这个我陈林认。今天我来找你,是有别的事情,这件事情,干系重大。” 闻言,李赐双眸微眯,寒声道:“陈林,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没必要藏着掖着自讨没趣!” 陈林面色平淡,对于李赐的现在的表现他似乎是早已预料,只是回头对着那未曾入座座的陈钟使了个眼色,陈钟便会意的将那房门闭了起来,这一切都看在李赐的眼里,令其眸里露出疑惑,这陈林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待得门窗都被陈钟闭好之后,陈林这才抬头似笑非笑的对李赐道:“你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 嘭! 李赐再度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之上,怒吼着道:“陈林,你是不是故意找茬?想打架就明说!” 他的身上已然灵力涌动,蓄势待发的他若那炸弹一般,随时都能爆炸!在李赐的眼里陈林这一次来,是来嘲笑他,寻他不快。 “冷静,冷静一些好不好?” 陈林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后道:“李赐兄,我为这件事情而来,又不是特地来嘲笑你的,我还没那么无聊,你先坐下,坐下我们好好聊聊,可好?” 李赐眸光闪烁的盯着陈林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坐在了座椅之上,寒声道:“说吧,你到底来找我干什么的,若是虚张声势的话,就别怪我送客了!” 他的心中已然积压着滔天怒火,恨不得此刻立刻找人释放而出,烦闷的心情也使得他没有多大的心思和人纠缠不清听人废话。 “放心,绝对不会,因为我要说的,是与族长之位有关的,有兴趣吗?” 陈林提起桌上的酒壶,缓缓臻满两杯,轻轻的向李赐面前推过去一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的反应。 与族长之位有关? 敏感的话语瞬间便挑动了李赐的神经,他虚眯着眼,目不转睛的盯着陈林,似乎想要从陈林的面色之上看出他到底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却是不得而终。 “陈林,你到底想说什么?” 陈林缓缓端起那酒杯,不紧不慢的说道:“众所周知,仙岛遗民的族长之位是任贤为用,原本按理来说,这个位置是该李赐兄你不错,但这一次的族长之位,似乎有些难以预料呢。” 他顿了一顿,抿了一口酒杯之中的清酒,接着道:“这一次的族长之位,生出了许多变数,这第一重变数便是来自于族长之女,媚狐儿与媚仙儿。” 李赐双眸微微一动,隐约间有着寒意弥漫。 陈林却是毫不在意,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后便接着道:“以往的规矩是,若是族长的子嗣为女子,那便是下一任族长夫人,可媚狐儿姐妹两人却是以死相抗,相信李兄比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