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倒是对呀。”
燕七道“现在就对。”
丁松一字一顿道“暑鼠凉梁,提笔描猫惊暑鼠。”
燕七掷地有声道“饥j盗稻,呼童拾石打饥j。”
“我的天哪。”
“妈呀,妈呀,燕七真对上来了,太不可思议了。平仄押韵,对仗工整,意境比之暑鼠,有过之而无不及。饥j对暑鼠,堪称绝配啊。”
“神人啊,他真的是小家丁吗我等寒窗苦读几十载,两耳不闻窗外事,竟然不敌一个目不识丁的小家丁可悲,真是太可悲了。”
学生、教习们看着燕七,激动的眼睛冒绿光,羡慕嫉妒恨,心情超复杂。
安晴美眸流盼,含情脉脉的看向燕七,红唇浅笑,酥胸鼓鼓起伏,一副被燕七折服的娇婉模样。
最震撼的莫过于丁松了。
原以为凭借着这一副暑鼠绝对,将燕七的嚣张气焰打压下去。
可哪里想到,这厮真的厉害,竟然对出了饥j的下联。
麻痹的,可怜我的绝对啊。
最尴尬的是,牛皮吹的叮当三响,却被燕七无情的戳破。
牛皮爆了。
这可如何是好
丁松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心里惶惶然,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燕七好像没事人似的左顾右盼,一副无聊的样子。
别人都激动得哭天抹泪,唯有这厮好像司空见惯了一般,情绪平稳的很。
他看向丁松“丁院长,你的暑鼠绝对,被我弹指一挥间对上了,这绝对真牛,有幸被我弹了一下。”
“你别嚣张”
丁松哇呀呀大叫“看我再出一副绝对,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打住,你给我打住。”
燕七冷不丁一声断喝“你也不识数啊安晴小姐刚才说了,每一队只能出三次题目,你三次机会全部用完,该轮到我出题目了。”
“啊这”
丁松急的只想挠墙,话到嘴边,只好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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