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在院子里的猫爬架上跑动着,其实是想要锻炼一下自己的体能,毕竟她这个身板还是很小只的,需要增强体魄才好让她能在未来的某一天离开凌天宗之后也能有能力自保。
可刘芳跑着跑着就察觉到了不对,自己的体内似乎有一股隐隐的灵气在转动,这是怎么回事儿?
她躲在了一个外面爬满青萝的小洞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两只前爪,只见在自己梅花型爪印中间,还真就有一个闪烁着隐隐七彩的星芒悬浮在上方。
刘芳怔愣一瞬,这不是她睡觉的时候在梦里所看到过的那个七彩星芒印记吗?难道说,这一切其实不是梦,而是她真实所经历的?
要真是她真实经历的,那是不是说,其实那个时候的她是在修炼?
刘芳看着自己爪子上的星芒,想了想,抬手往旁边的洞壁拍了上去,刚一接触到洞壁,一阵银色阵法符文闪现,刘芳的爪子被轻柔地弹开了,既没有伤到自己,也没有在洞壁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刘芳眼瞳微微瞪大!
好家伙!
这猫爬架上面竟然布下了阵法的?
木槿这会在外面焦急地问道,“灵君,您可还好啊?”
刘芳应了一声,“没事儿。”
她看着自己爪子上的星芒,挥了挥爪子,看到一道七彩流光瞬间飞了出去,打在了小洞之外的墙壁上,又是一个银色符文闪现,随后那道七彩流光便被打散了。
好家伙!这猫爬架到底是谁做的啊?竟然在上面布下了这么精细的阵法?
更加神奇的是,这个猫爬架上面的阵法对她竟然没有一丝伤害,可见,这布置阵法的人的技艺是有多高超了。
不过,刘芳还是更好奇自己的修炼方式,或者说,自己是怎么修炼起来的?
难道真的就是睡觉的时候就无知无觉地修炼了吗?
刘芳觉得应该不是,她再次在猫爬架上跑动了起来,果然,体内那股熟悉的灵气运转再次清晰起来。
也就是说,其实她根本无需刻意修炼,日常之中,只要她想,她就能随时随地的修炼了。
刘芳瞬间在一处雕刻精致的小凉亭上停下,所以,这就是纯灵之体吗?
她并没有忘记之前南宫问天过来看到她的第一眼时所说出的话,说什么自己是纯灵之体,出去之后被人发现会特别危险。
刘芳转头看向底下正仰着头看自己的木槿,她体内的五彩灵根和境界在她的碧绿猫眼之下毫无遁形,其实她早就发现了,自己似乎是能够轻易看穿任何人的境界。
不!她看不穿南宫问天,南宫衡月以及那位鎏昌的境界。
南宫问天和鎏昌她能理解,毕竟他们身上散发的威压就在告诉她,他们的境界不低。可南宫衡月的境界她无法看穿,这就很有意思了。
难道说,南宫衡月也是一名境界很高的修仙者?
或许,反正现在的她是还不清楚南宫衡月的底细。
想到这里,刘芳从雕刻精巧的小凉亭上一跃而下,看着木槿道,“南宫衡月是你师叔?”
木槿点头,赶紧蹲下来,看着刘芳道,“灵君,您要不要到大凉亭里休息一下?”
也好,那里有软榻,自己蹲在上面也不用木槿蹲下来看自己这么辛苦,同时自己还不用仰着头来看她。
于是刘芳点点头,便抬起爪子走进了之前吃饭的大凉亭里,再次跳上了那铺着火凰羽毛制成的毯子的软榻上了。
木槿跟着她进来,刘芳蹲在上面继续问她,“那南宫衡月是什么境界你知道吗?”
木槿点点头,“衡月师叔自小身体羸弱,所以修炼艰难,因此至今才不过刚刚筑基成功。”
刘芳:……
什么鬼?筑基初期?
可明明鎏昌说的是南宫问天都打不过南宫衡月的啊!而且,之前看对方那来去自如的样子,像是一个筑基初期的修仙者吗?
说实话,要是刘芳真是一只没什么见识,刚刚出生十来天的猫妖那也就信了,可刘芳不是的,刘芳曾经作为人修到过几次修仙世界,她还是有一定见识的好吧。
她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南宫衡月的真实境界是筑基初期。
这根本就不可能。
于是她又问木槿,“那为何她父亲打不过她呢?”
木槿有些讪讪地回道,“衡月师叔是问天峰主的独女,身体又这么弱,自然不好还手的,所以时常就会是衡月师叔将问天峰主摁着打,其实这不过都是问天峰主故意想让罢了。”
刘芳猫嘴微微一抽,胡子轻轻一抖。
好么,这些凌天宗的弟子们都自我脑补好了。
所以,他们这是一直都以为是南宫问天让南宫衡月的吗?
但鎏昌说的可不是这么个意思啊!
明显对方说的是南宫问天是真·打不过南宫衡月。
这样就更奇怪了。
南宫衡月是因为什么才封印自己的修为的呢?
是的,刘芳能想到的只有这个了。
要不是她自己故意压制封印自己的境界修为,她怎么可能只是区区的筑基初期呢?想也不可能啊!
那一群之前追杀自己的修仙者们可都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