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和我一起给司机先生做身体吗?”
纸人没有回答。
他终于扭过咯吱咯吱的脑袋,从纸扎堆里拿出一个小纸人,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纸人把小纸人拿给天殊雪看,可她却摇头。
“我要给司机先生做身体,不能和纸人先生过家家。”
……
“等我做好身体,就和纸人先生过家家。”
纸人不再有动作。
他就静静待在一边,凝望折叠纸张的天殊雪。
直到她起立。
“好孩子一定要在十二点前睡觉,妈妈是这么说的。”
天殊雪往回走了几步,她看向后方,纸人不知何时立起,站在原地目送她。
“我要去睡觉了,纸人先生也去休息吧。晚安,纸人先生。”
风沙沙作响,无人回答。
身后的白色越来越远,天殊雪还是捧着视若珍宝的红盖头,停在隆重装扮的祠堂。
她的手贴在红木棺材。
“找到了。”少女慢慢合眼,“香味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