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急匆匆再次出门,开上面包车往怀城县而去。 农家地窖里,吴余薇光着脚,在漆黑的四周蹬了蹬,却并没有踢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又使劲扭了扭身子,却发现身上的绳索越来越紧,几乎要将她的皮肤勒出血痕。 吴余薇望着头顶透露出一点点光亮的木门,奋力想要站起来用头将木门顶开。 只可惜她的双脚被捆得死死的,费力许久只能勉强起身,但稍微跳一下,就被绳子勒得痛苦无比,别说顶开上锁的木门了,就算是挪动几下都困难。 吴余薇面露绝望,硕大的泪珠从眼中滑落。 刚刚王刚烈一行人的话语还在她耳边萦绕,使得她心头害怕至极,不由得为自己的命运感到凄惨。 而且她更担心自己的爷爷,吴献之也被绑了起来,但并不在地窖里,不知道被王刚烈几人丢在什么地方,老爷子都那么大年纪了,这么一折腾,恐怕…… 想到这里,吴余薇再次无助痛哭,心中只期盼奇迹发生。 又是一段时间过去,李凡精疲力尽瘫坐在顶楼,目光中满是慌乱。 他找遍了整个邺城县,也没能发现王刚烈一伙人的踪迹。 难道、对方压根不在邺城县? 这下可完蛋了,邺城县虽然大了些,但好歹有个范围,若是王刚烈一伙人已经跑出了邺城县,那范围可就大了,李凡连他们去了哪个方向都一无所知,怎么找人? 不出意外,林启强带来的结果也是一无所获。 前不久,林启强还专门跑了趟警察局,用自己的人情换来了调查监控的权限,追踪那辆面包车。 只可惜那辆面包车拐了几个弯,就彻底将监控甩开,失去了踪迹。 但可以推断的是,面包车是往邺城县外的方向去了,至于具体从哪条路离开,目的地又是哪里,一无所知。 与此同时,怀城县薇凡集团大楼门口,一辆面包车停下,王刚烈大摇大摆出里面走下来。 按理说,这位前老大此时在怀城县应该是没了半点权势可言,然而让人惊愕的是。 当王刚烈走到薇凡集团门口的时候,两个保安快速对视一眼,立马上前道。 “老大,阎白薇和其他两个女人,从昨天开始就躲在办公室,门口还有林启强的人守着。” 王刚烈冷哼一声,招招手,薇凡集团里面顿时冒出十几个人高马大的小弟,一窝蜂朝顶楼冲去。 哐当一声响! 办公室的大门被突然踹开,正在里面无聊的阎白薇豁然起身,身后林茹和柳秀更是心惊胆战,纷纷缩到阎白薇身后。 “啊!” 一声惨叫,随后一个人影就像是破麻袋般被人丢进来,阎白薇定眼一看,这人正是林启强派来的人之一。 “小薇,好久不见啊。” 王刚烈凶狠中夹杂着戏谑的声音传来,阎白薇才听到这个声音,整个人如同坠入冰窟般,一股凉意从头冲到脚! 王刚烈! 没错,肯定是王刚烈来了! 作为王刚烈的结发妻子,同床共枕那么多年,她怎么可能听不出王刚烈的声音? 果然,那个虎背熊腰的男人一走进门,阎白薇就俏脸煞白。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薇凡集团的保安呢?” 王刚烈望着这个好几年前令自己痴迷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狞笑。 “呵呵,贱女人,薇凡集团,多好听的名字啊,一个薇一个凡,真是情郎妾意,但是没想到吧,老子回来了!” 话音落下,王刚烈表情瞬间变得凶厉起来,一个箭步猛地上前,趁阎白薇还在惊恐之中,狠狠一记重拳,直击在阎白薇的肚子上,顿时就后者打得如同小龙虾般蜷缩在地。 “呕!” 阎白薇痛苦呕吐,刚想起身,王刚烈就一脚踩在她脖子上,阴晴不定道。 “老子真想杀了你!” 但马上,王刚烈又笑道。 “不过,我更想看看,李凡到底是爱他的女人多一些,还是爱我的老婆多一些,哈哈哈哈……带走!” 一声冷喝过后,身后几个小弟纷纷上前,将阎白薇强行从地上揪起来,不顾她痛苦的表情,连拖带拽拉走。 林茹和柳秀同样未能走脱,被王刚烈的手下抓走。 几辆面包车同时驶离薇凡集团,不知道去了哪里,阎白薇和林茹分别被丢到了不同的车上,两辆车分道扬镳。 而王刚烈自己则是抓着柳秀的头发,一脸阴沉去到怀城县外的山上。 “贱人,还记得他吗?” 王刚烈指着山上的一个坟头,将柳秀的头狠狠按在墓碑上。 柳秀神色惊恐至极,这墓碑上赫然写着,刘棒槌之墓。 当初正是刘棒槌想要侵犯她,然后被她抢走了蝴蝶刀,失手一刀捅死。 种种回忆涌上心头,柳秀苦苦哀求王刚烈放过她。 然而,王刚烈似乎并不在这么想。 “你也跟了李凡是吧?” 柳秀闻言,惊恐摇头。 可不等她开口,王刚烈就掐住她的脖子,将其狠狠按在刘棒槌墓碑前的泥土上,随后用膝盖顶住柳秀的大腿,将两条腿强行分开。 柳秀似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于是拼命尖叫挣扎。 “别动!” 王刚烈怒吼一声,一巴掌抽在柳秀脸颊上,红红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咳……咳!” 与此同时,柳秀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快要被王刚烈掐得窒息了,只能痛苦咳嗽。 这一刻,柳秀清楚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王刚烈粗暴撕开,一种令她屈辱的感受传遍全身。 “啊……啊!!” 柳秀眼中哭出血泪,尽管呼吸困难,但依然拼了命的叫喊出声,希望有人来救救自己。 的确,她曾经是靠出卖身体过活的,贞操与尊严对她来说,就像是地上的纸一样轻贱。 可那些都是过去式了。 在和林茹成为姐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