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就与半山腰两峰剑修下了一道祖师堂严令,让两拨剑修不管如何,都要拦下那个刘羡阳的继续登山,不计生死
是正阳山新旧诸峰少有的好风气,眼前两拨纯粹剑修,何必跟秋令山、满月峰这些山头同流合污。
直到两拨来自不同山头的剑修,落在一线峰半山腰,分别来自拨云峰和翩跹峰。
这使得刘羡阳一路走到半山腰处,都没什么阻拦。
连那位被宗主竹皇说成“对事不对人”的护山供奉,都再不说什么挖苦言语。
三位老剑仙,顿时面面相觑。
等到曹枰一走。
陶烟波叹了口气,神色疲惫道“这伙人莫不是吃错药了,一个个无视符剑询问。”
夏远翠反问道“真境宗那几个怎么说”
晏础忍不住骂娘道“有事有个屁的事这个天君是急着去青冥天下白玉京见祖师吗那你他娘的倒是跻身飞升境啊”
夏远翠无奈道“祁真只说临时有事。”
陶烟波心声询问,“神诰宗那边”
陶烟波惊愕不已,夏远翠更是脸色阴沉,掌律晏础尤其难堪,因为今天他算是庆典正式开始之前,正阳山几个老祖师当中,露面最多的一个,几场问剑,都由他来昭告一洲,事到如今,虽然摸不着头脑,全然不知为何会落个如此境地,晏础只确定一事,当下还有无数外人通过一处处镜花水月,正在看戏。
之后不等夏远翠与袁真页掰扯什么,就是竹皇去了剑顶,再有祖师堂飞剑散花群峰中,之后就是一条条渡船离开正阳山地界。
一个一辈子只会躲在山中练剑再练剑的老剑仙,除了辈分和境界,还能剩下点什么所以在袁真页看来,还不如陶烟波、晏础这样实打实做事情的元婴剑修。
白衣老猿扯了扯嘴角,道“功劳簿上边,可不谈什么资历。”
夏远翠其实心中比袁真页更恨那个嫡传弟子,委实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只是被袁真页如此伤口上撒盐,火上浇油,气得夏远翠与这位护山供奉直呼其名了,“袁真页不要仗着功劳大,就可以信口开河,论山门资历,你还不如我”
白衣老猿双臂环胸,斜瞥一眼满脸大失所望神色的夏远翠,冷笑道“司徒文英这个空有修为剑心却稀烂的废物,今天算是丢尽满月峰的脸面。亏得她不是在雨脚峰修行,不然坐实了雷声大雨点小的说法。”
所以只要司徒文英不至于输得那么毫无征兆,正阳山就完全可以让那个刘羡阳怎么死都不知道。
至于弟子吴提京的另外那把飞剑,竹皇与谁都不曾提及过名字。
何况还要再加上一个会暗中出剑的吴提京。这位宗主竹皇的关门弟子,本命飞剑鸳鸯,能够先伤修士心中道侣的道心,再反过来伤及修士自身神魂,比那夏远翠的飞剑“伤心”,更能伤心,简直就是一种最不可理喻的飞剑神通。所以正阳山祖师堂内,知晓此事的不少剑仙,私底下都曾经与竹皇详细询问一事,何谓心中道侣竹皇也不藏私,笑言一句,只要修行路上,曾经真心喜欢过谁,都算。
掌律晏础的本命飞剑,山螟。
飞剑“秋波”,名字颇为妩媚,却是剑路极其阴狠的本命神通,剑气好似秋风肃杀,一旦入体,剑气凛冽,洗涤肝肠,让挨了飞剑伤势的练气士,人身小天地的各大气府,稍有灵气运转,便会寒气渐生转冷,最终体内灵气凝结如冰,有那锥心之疼。
陶烟波作为正阳山管钱的财神爷,佩剑名为玉漏,来自一处古蜀国遗迹,本命飞剑,名为秋波。
另外一把本命飞剑,更是杀力卓绝,能够杀人无形中,名为“伤心”。
停剑阁这边,哪怕竹皇微笑着与众多观礼客人道歉一句,就此飘然离去,犹有一玉璞两元婴三位老剑仙坐镇此地,其中老祖师夏远翠拥有两把本命飞剑,一名月晕,别称地上霜。
夏远翠气得差点当场撂挑子,你这个师侄怎么当的宗主,甩手掌柜吗
竹皇好像有点心不在焉,竟然只说让他们见机行事。
掌律晏础当时急匆匆心声询问,既然事情有变,接下来如何递出那一剑。
这让夏云翠在内三位老剑仙倍感意外,因为竹皇与他们提出的那个建议,却因为那个幕后供奉添油翁的突兀战死,大好谋划,落了个空。因为她的魂魄,早已与一线峰护山大阵融合,原本只要停剑阁这边与她打声招呼,她哪怕与刘羡阳问剑落了下风,只需要运转大阵,搅乱天地气象,帮忙遮人眼目,停剑阁这边夏云翠在内的三位老祖师,就可以相互配合,悄然出剑,神不知鬼不觉,剑斩刘羡阳。
停剑阁这边,宗主竹皇先前突然说有事要去趟剑顶,却与任何人都不说做什么,去见谁。
明知会输,甚至可能会死,一样得了自家祖师的默认许可,或是就在峰主剑修的亲自带领下,去会一会那个年轻剑仙刘羡阳。
反而是拨云峰、翩跹峰这些个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的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