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了，三十多岁了，扮不出红娘的俏皮灵动，也演不出穆桂英的英姿飒爽，至于老生，他更不行了。

他连词儿都不记得了。

“这个，这个……”

杨志义一脸为难犹豫。

萧娆柳眉微拧，“怎么？两个都不成啊？也是，你出道没几年，就进了我家的门，本事也就那样了，比不上人家也不奇怪，算了算了，那就等明儿，我去袁大帅府里，听他请的班子唱吧。”

“红凌说是京城来的，想来会好。”

她不太高兴的摆了摆手。

态度相当的随意了。

杨志义咬了咬牙，感觉梦回十多年前，那时，两人刚刚认识，萧娆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他是舔着脸巴结，靠取悦人家要好处的东西。

这么多年了，他爬到了高位，可是在萧娆眼里，他依然是个玩意儿。

杨志义心里恨的不行，但是，他却忍了下来，不止没恼，反而扬出笑容，拽着萧娆的袖子说了一句，“娆儿，我和他们不一样。”

“我虽唱的不如他们好，可是，我只给你一个人唱，这一点，谁都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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