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疼的一片狰狞扭曲。
他咬牙切齿,“贱人,敢给本世子戴绿帽子,本世子找她去。”
说完,愤怒且艰难的冲出理国公府,乘上马车,一路催促前行。
萧娆的公主府跟理国公府离的很近,就隔了两条胡同,屈修文怒气冲冲打上门来,他是驸马,府里又有内应,没谁拦他,一路横冲直撞,很快,他来到萧娆的房间前。
“哎哟,驸马爷,你怎么过来了?”
月嬷嬷惊声。
“本世子没做亏心事,有什么不能来的,让开,本世子要见公主。”
屈修文面色扭曲,大步上前。
月嬷嬷闻言慌张,“不行,公主有事,您不能进去,她没招您伺候……”
她急急,伸手拦人。
“狗奴才,滚开!”
屈修文咆哮,抬腿一个窝心脚。
“哎哟!”
月嬷嬷痛呼一声,仰面翻倒,跌坐在地,疼的许久没起来。
“公主,殿下啊,驸马来了……”
她艰难高声,想要提醒。
屈修文已经踹开门进屋了。
入目……
红罗软帐里,一个健壮高大的男人坐在榻上,他背对阳光,大敞的衣裳露出古铜色的皮肤,上面汗襟襟的,阳光照射下泛着光泽。
晧月公主慵懒斜倚他怀里,指尖划着他的胸膛,盈盈笑着。
“好个无耻的淫妇奸夫,本世子饶不了你们,没长眼,不知死活的东西,你是哪个?敢给本世戴绿帽……”屈修文大喝。
殷长殊艰难回过头来。
屈修文:……
满腔的斥骂全憋回喉咙。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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