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了。
哎呀,不知不觉,饭点快到了,我要赶回去开工,就此告辞,后会有期。”
本要显摆一下个人能力,看有没机会,从丁老板这里揾份临时工的友叔,红着脸拱拱手,转身就想离开。
丁云峰哪肯放他离去,果断开口将他挽留下来:“道友,我听老钟提过你好多次了。
据说,你这些年一直在工业大厦那边帮人炒糯米饭。
前几年,我在中环成立了一家驱魔公司,名叫京专三号。
如果我没有记错,我当时有叫老钟邀请你加入我们的啊。”
“哦,这事啊?是有这么一件事。
嗨!我想着,他们都是茅山派的,可我一个外人,就别掺合进去了。”友叔避开丁云峰的目光,面上有些不太自然。
总不能承认,哪会正处港岛灵气复苏,修为大进的他,自认单干也能靠着家传的本领扬名立万。
谁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灵气被祖家国运镇压之前不算强的他,现在灵气一解封,连楼下的邪术师阿九,这几年的道行都快追过他了。
既想守着父亲带他落脚的工业大厦,又想压制阿九不要走上邪路。
陈阿友只能放下脸面,主动出来找活,赚取修炼资源。
至于京专三号,之前被他主动拒绝,以他的性格,现在肯定不会找上门被人看衰。
这些话,碍于面子,讲不出口。
阿友唯有婉拒丁云峰再一次的招揽,他拦下一部计程车钻进去,抢在钟发白出来之前,脚底抹油——跑了。
将法事做了一段落赶出来的钟发白,正好看到阿友坐着计程车远去,他跺了一下脚:“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丁先生,您别和这头犟牛计较。等这事情过去了,我亲自去找他谈一谈。
别看他总是自称散修,其实他的实力,绝对在我之上的。”
“哎,强扭的瓜不甜。
何况,京专三号有你们几位镇场子已经足够了。
陈道友来不来,随便他,你可不要勉强人家。”丁云峰微笑放下一句话,转身走进殡仪馆。
钟发白闻言惊醒,看到陈大超有些不太自然的表情,他这才发现,自己无意一句话,似乎产生一点歧义——没了陈阿友,京专三号就运转不顺。
不提钟发白如何对陈大超解释,却说丁云峰走进殡仪馆,乐惠贞一脸担忧迎了过来:“峰哥,怎么了?我发现,钟道长、陈道长在帮我爸爸做法事的期间,有好几次脸色不太好看呢。而且,刚刚那个人是谁?我记得乐家认识的人,没有这么一号人物。”
“别担心,没事的,就算真有事,我也会处理好的。
你自己保重身体,还有好几日法事要做呢。”丁云峰安慰好乐惠贞,发现灵堂西北角,师父千鹤带着丁田、丁地两位阴差上来了。
让天养恩陪着乐惠贞,丁云峰带着陈大超和钟发白走到千鹤面前。
“师父。”
“阿峰,你那个便宜岳丈的死因,我已经查出来了。
他说,三个月前,扶桑冢本家族,想买他手上一条赌船。不过被他当面拒绝了,后来过了没多久,他就感觉身体不对劲,然后就去医院查出患上恶疾。”千鹤从袖中掏出一份卷宗递了过来。
丁云峰好奇接过来,打开一看,发现里面详细记载乐孝文的生平大事,其中除了他勾结聂傲天,谋害亲兄乐孝武的罪行,还有几件将商业对手整到家破人亡的恶行。
“死不足惜,死有余辜!”丁云峰低声骂了两句,卷宗还给千鹤。
千鹤微笑收了起来:“你要是将来有机会下来当差,很快就会对这些东西司空见惯的。”
“师父,你这话说的,搞得我不知道,到底人间是鬼域,还是鬼域在阴间了。”丁云峰苦笑叹了一口气。
千鹤没有多讲,只是叮嘱丁云峰,乐孝文对于自己的死因,不少内容也是猜测。
不过,如果能够查到扶桑人在背后搞事,要他上来撑场子的时候,可千万不要对他客气。
“师父放心,我不会硬撑的,需要您出马的时候,我绝对不会客气。”
“那就对了!记住我们茅山的祖训,永远不要与对手单打独斗,如果有机会就摇人,实在没机会,就创造机会。
天地人三界,拼人数,我们茅山派,同个档次,基本上不会怵其他势力。”千鹤吩咐了俩句,带上两个手下离开,
与此同时。
工业大厦,阿九捂着嘴巴剧烈咳嗽,一口带着暗红血块的浓痰,很快就被他吐在纸巾上面。
颤颤打开供奉在法坛上的骨灰罐,阿九用里面的粉末,卷了一条土烟点上。
深深吸了一口,阿九面色肉眼可见红润起来,他挥手驱走身边哀嚎的鬼影,抓起桌上的电话,迅速拨了起来:“上次的货,就快用完了,我需要买多三份留在身边备用。”
“阿九先生,对唔住,最近你们港岛这边的出入货物查得很严,而且,你需要的童子骨灰,本来就是一种比较难寻的材料。
我已经发动九菊一派的人全力帮你筹备了,可我们也没办法,一次性交付这么多的灵骨。”清冷的女声从电话里面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