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我的,嘎嘎。
话尾嘎两声,以表决心。
就在隔壁屋的陶眠听见它的心声,嘲笑。
“瘸着一条腿,野心倒不小。”
元鹤躺在陶眠放置于窗边的一张木床上,很小,仅供一个人睡的。
他实在乏了,撑不住眼皮。陶眠见他困得厉害,就要他直接在这儿补一觉,什么时候睡醒了,什么时候再回屋。
在陶眠的耐心陪伴和无限纵容下,元鹤与他相处时胆子大了许多,最起码他如今不会拒绝一些陶眠对他的好意。
他裹着被子睡觉,大蛇就在他脚边,盘成高高的一团。
它同样能听懂鹤憋在心里的话,在鹤说坏话时,恐怕只有它自己认为坏话不会被人听见。
其实陶眠和蛇听得一清二楚。
蛇听了它的狂妄言论,心生不满,准备再去叼它一回。
陶眠却把手搭在它的身体,顺着鳞片抚抚,叫它别置气。
“无碍,”陶眠心情很好,“山里许久没热闹过,留它这么个有心眼的,添些乐子。”
仙人都这么说了,大蛇也没有硬叼它不可的理由,于是再度舒舒服服地躺回去,粗壮黑亮的蛇身蜷得紧了些,头埋在里面。
元鹤睡得不安稳,两腿挣动,被子差点被他踹到地上。
陶眠及时出手捞回来,给他搭在身上。
他将两根手指点在元鹤的眉心,探寻元鹤的梦。
元鹤做了一个很可怖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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