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安抽出金蟒剑,大喝;此乃御赐金蟒剑!我李建安已经节制登州水师指挥权!将士们听令!
头舰将士们又是大惊失色!
如果没有上面挂着的人头,登州水师不会相信李建安说的话。
现在,没人怀疑了,毕竟陈洪范就在旁边。
将士们急忙挺直腰杆,看着李建安。
李建安道;传令过去!登州水师一字排开,封锁这条海峡!
船头齐把总看了陈洪范一眼,大喝;向后面传令!跟随我船封锁海峡!
传令兵跑向船尾,艏艉传令;一字排开!封锁海峡!
李建安又喝道;陈总兵说了;无论战与不战,每人十两赏银!
哇
登州水师当时就炸了!
十两赏银啊!陈洪范这辈子就没大方过!
陈洪范吓得心脏直突突,他凑到李建安身边,欲哭无泪;贤弟,我哪有钱啊?
李建安不理他,大喝;告诉后面的兄弟们!每人十两!
每人十两!每人十两!每人十两啊
整个登州水师都炸锅了!所有人都听见了!
陈洪范欲哭无泪,我哪有钱啊!
头舰眼看要过去了,齐把总大喝;谢总兵大人!
将士们一起向陈洪范抱拳;谢大人!
陈洪范哭笑不得,面对喜气洋洋的兄弟们,他是有苦说不出啊!
无可奈何,陈洪范只好还礼,笑道;大伙守住海峡!必有重赏!
吼吼头舰的将士们欢呼起来,军心大振!
接下来次舰过来,同样被吊挂首级震撼了!
李建安和陈洪范还是同样的说辞,十两赏银!
陈洪范也不管了,反正先给打鸡血,至于以后有没有钱,到时候再说!
一艘接一艘战舰过去,登州水师军心大振,很快,旗舰风平号过来了。
陈洪江看见挂满首级的桅杆,也是叹为观止!
李建安道;老陈!你们守住下游海峡,不可避战!否则你知道后果!
陈洪江看了看陈洪范,拱手说道;必当死战!
边城缺口处,姜晋煕带着六百朝鲜兵跳下来,带人来岸边布防。
一个亲兵喝道;将军你看!
姜晋煕看向定国一号,目瞪口呆!他没想到,李建安竟然如此嚣张,主动挑衅皇太极,这也太霸气了!
边墙上,张绅已经布防完毕,他看着那面大旗,连连赞叹;李将军年少得志,意气风发。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清军营地前,皇太极看着布防的明军,面沉似水。他看了看四周打造木筏的汉军旗,一个个动作缓慢,拖拖拉拉。
尤其天佑军和天助军,简直就是偷奸耍滑!
皇太极生气,一声大喝;鳌拜!
臣在!鳌拜喝道。
皇太极道;你去监工!有偷懒的,给我抽鞭子!
嗻!鳌拜带人去了。
孔有德几人,脸色难看。
不怪将士们拖拉,谁都不是傻子,汉军冲在最前面,肯定伤亡惨重!
几个人面面相觑,用眼神怂恿孔有德说话。
孔有德硬着头皮,笑道;皇上!明军来了援军,攻岛只怕并非上策。
皇太极看着他;愿闻其详?
孔有德道;我们这边木筏还没完成,整条海峡已经都被封锁。明军船坚炮利,可以对我们击其半渡。
还有后面那些朝鲜兵,已经在岸边布防,他们可以箭铳齐发,阻击我们登陆。
哪怕兄弟们不顾伤亡冲上去,还要攻打边墙,难上加难。
这三层防御哪一层都不好打,我等只怕全军覆没,也未能建功。
我等死不足惜,就怕连累了镶黄旗的勇士们,岂不罪过!
皇太极脸色难看,确实,这三层防线太难打了!哪怕加上正黄旗,恐怕也打不穿!
女真人口稀少,可不能这样拼消耗啊!
更何况,两黄旗是皇太极的嫡系,更不可能白白牺牲!
皇太极道;我听有传闻说,登州水师都是木头炮,可有此事?
孔有德心里冷笑,我把真水师带走,剩下的可不都是假炮嘛!
但是这时候,孔有德可不能说实话,他可不想以身试炮!
于是孔有德皱起眉头,故作深沉;还有这种说法?无稽之谈!明军的炮火多么凶猛,马大人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了。皇上,那李贼都是天雷炮,登州水师成军数十年,海防重镇,怎么可能都是假炮!
皇太极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孔有德推搡耿仲明,赶快说话!
耿仲明拱手笑道;恭顺王所言不差!陈洪范这个王八蛋,最擅长阴谋诡计!他故意放出假消息,就是为了迷惑敌人。狗日的陈洪范,坏着呢!我们兄弟就是遭了他的道,才落得如此下场!
皇太极一愣;什么下场?你对现在不太满意是吗?
耿仲明吓慌了,急忙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呸!我不是那个意思!皇上!我的意思是说是说他急了,急忙拉扯孔有德。
孔有德道;怀顺王不是那个意思,他的意思是说,我们那时候下场不好,无家可归。多亏了皇上收留我们,如今我们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