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男声从门口那边进来,“我还特地问过他,他说没事。”
一家三口闻声望去,看到两位身穿警服的人进来。
“刘队,”看到进来的人,阿才顿时感激地想起身,但被刘队上前按下了,只好继续躺在床上感激道,“这次真的多亏你们在,不然……”
“你要是早跟我们说,今天你就不必躺这儿了。”刘队谑笑说。
“不是我不想说,是我没法说。”等几人都坐下了,阿才道出自己的为难,“大师说透露多了容易出变故,一旦出变故,我孩……”
说到这里顿了下,瞅瞅女儿,妻子见状立马知道他想说什么,于是找个理由把女儿带出病房。
等妻女出去,阿才继续说:
“大师说,稍有变故,我女儿就没了,这会是我一生的遗憾。刘队,我赌不起啊。”
他素来是个循规蹈矩的人,凡事从来不强出头,遇到麻烦事一定找警察。问题是这次事关孩子,而且大师只让他来蹲守,她甚至连字都不敢多说一个。
可见有多慎重,那他必须亲自来。
本来就心中忐忑,等那个人出现的时候,他便知道为何大师只让自己来,而非让他报警。以那人的警觉性,一旦察觉四周的异常气氛肯定不敢动手。
据说,那个懦夫身家清白,从小连根针都没偷过,是街坊邻居公认的老实人。
如果他不动手,没有人会怀疑他有拳打幼儿园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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