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聊天的两人却是一无所知。
等到林夏洗完了饭盒,林父和林建国也回来了。
几人商量了,留下林母一人照顾林雪,林父还得去筹备林夏喜宴的事。
时间并不多,厨师都得提前约好,食材也需要跟厨师商定。
林夏见此安排,却是心里有一丝别的打算。
出了门,看着林父先离开,林夏询问大哥,赵向东的家在哪里。
林建国本准备回家,见小妹问这个,心里不由好奇地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要那老于婆好看,也要给姐夫留个话,不然他回家了找不到人啊。”
林建国一想,好像也是,便不管地点点头,任由林夏做主。
吃过饭,林建国骑着车子带林夏先去医院,把饭交给林父林母便出了门。
便直奔赵家而去。
到了大院,林夏一进门便看见了在院子里唠闲话的人,隐约还能听见可怜之类的。
林夏脸上换上悲伤又生气的神情,怒气冲冲地走在前面,坐在院子里的人听见动静,纷纷看向门口。
便看见一个长得漂亮明艳的小姑娘,满面怒容的样子,便议论纷纷。
“这小姑娘是谁啊?”
“你们看她生气的样子,不会是找谁报仇的吧?”
“这姑娘长得真好看,就是这凶凶的感觉不好,不然配我家柱子不错。”
“你可拉倒吧!也不看看你家柱子长啥样,这姑娘配我那外甥挺好的。”
“你们说这姑娘不会是来找赵家的吧?”
林夏早就听见众人的议论声,但并不理会,让大哥带着直奔赵家。
“原来真是找赵家的啊?这人不会是东子在外面的相好吧?”
“你瞎呀!你没看见她身边那个男人是早上那个人吗?”
众人这才发现,林夏身边还有一位人。
林建国只想表示:我这么大个活人,你们看不见?
赵家的门掩着并没有锁上,林夏便直接推开,巡视一眼,并没有发现有老婆子的身影,只是若隐若现有一丝呻吟声。
林夏走到那房间门口,小心推开,便发现有个老婆子正躺在床上边呻吟边打滚。
林夏暗搓搓地退了出来,便让大哥守在门口,她自己先去了另外一间房,准备给林雪收拾一些衣服,她不是不想给自己的衣服,只是原主也就只有两三件。
衣服倒是好找,直接进门,便看见了衣柜。
林夏打开衣柜看见衣服都在,便找了个布包把衣服装起来,拿去客厅放着,等会走不容易忘记。
林夏在厨房找到一个盆,接了盆水,直接回到那老婆子的房间门口,猛地一推开门,便端着那盆水,朝床上的人泼去。
赵婆子早上被那一推,导致一屁股坐地上,后果嘛。
那就是现在这样捂着后腰,在床上疼的打滚,嘴里哎哟地呻吟是想让院子里的人都听见,这样等她儿子回来了,才好告状。
心里正恨恨地想着怎么惩罚那个小贱蹄子。
突然!
“哗啦~”
一盆凉水扑面而来,赵婆子吓得还以为发洪水了。
惊叫着跑下床,才发现是个小姑娘,长得一脸狐狸精地样。
瞬间疯了似的要冲过来,“你是哪个狐狸精?你怎么进我家了?”
林夏一听,好家伙,这是第二个人叫她狐狸精了,这些人是没有别的词来形容她长得漂亮吗?
林夏突然想逗这老婆子玩一下,脸上无辜又懵懵地说:“啊?这是你家啊?那我是不是泼错了人啊?”
赵婆子一听这话,本想冲过去的脚步停了下来,看着眼前打扮的好看的小姑娘,还带着手表,心思突然一转,“你...你是谁?这当然是我家,你泼错了人,赶紧给我赔钱!”
“啊?可是我没有钱啊?”林夏继续装可怜。
看着赵婆子转来转去地眼珠子,便知道她打着什么坏主意,没想到竟然还贪财。
赵婆子看着林夏说没有钱,便瞬间变脸,“你手上还带着手表,还说你没钱?”
林夏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本想逗逗她玩,没想到竟然被她看见手表了。
得了,这下子是装不下去了,林夏也不再选择浪费时间。
直接神情一变,冷漠地问道:“你有没有打我姐?”
赵婆子一脸莫名其妙,但突然想到什么,神色恶狠狠地骂道:“你就是那个小贱蹄子的妹妹?”
“果然是一家人,都是一脸贱样!等到我儿子回来就把她休了,一个不会下蛋的赔钱货,一点用也没有!”
林夏闻言,一挑眉,休了她?这话都什么时代了,还休人?.
林夏玩味地问道:“休人?现在是新社会,可不讲老一套了。”
赵婆子洋洋得意地脸,愣住了,本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被林夏一问,脸色突变。
狡辩道:“你听错了,我说的是离婚!”
林夏看着这赵婆子转变话术,想起了这时候没有录音笔,也没有证人,便知道这个事做不了什么说法。
但,却还是装作疑惑般问道,“你说我姐不下蛋,那你下了几个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