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聿修根本不知道隔壁的夫妻在楼上等着自己,他按照生物钟醒来,洗漱,锅里煮上粥,便去洗衣服了。
按照往常一般去晾衣服,刚到院子里就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一抬头看过去,就见吴大哥夫妻俩站在阳台上,像是在争执着什么。
吴德业等了一会见没有人,心里不以为意,觉得她媳妇就是想折腾他,正想回去继续睡觉,一转头就看见媳妇目光不善的站在他身后,顿时不敢露出得意的心情。
杨红梅看了看没有动静的隔壁,心里有些急,但她笃定林夏是说话算话的人,便耐心等着。
“你看!”杨红梅见陆聿修端着一个盆出来,激动得掐住丈夫,让他去看。
吴德业来不及感觉疼,一惊地看过去,就见小陆真的在晾衣服,而身边真的没有林夏的身影。
这下子不仅是手臂痛,心更痛了。
吴德业简直是不敢置信,这小陆怎么回事!一点家庭地位都没有!不行!他要去给小陆好好说说男人应该干的事情。
说着转身就要下楼,杨红梅以为他是不承认,想要转身赖账逃跑,手上不由得掐得更紧了。
“你别跑!现在眼见为实了吧!今天的衣服你洗!”杨红梅心里可畅快了,终于有办法治男人了。
“什么?小陆不是晾衣服吗?为什么我要洗?”吴德业一听,顿时觉得不公平。
“就凭你打赌输了!”
两人在楼上拉扯着,陆聿修看了过去,隐约还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小陆啊!怎么大早上没看见小夏啊?”杨红梅见被发现了,不自然的笑了笑问道。
陆聿修顿了顿,说道:“小夏在做饭呢。”
倒不是他故意在说谎,只是实话说出来,担心到时候林夏被人打趣。
“你看!肯定是小陆媳妇洗的衣服,他晾的衣服。”吴德业仿佛抓住了漏洞,疯狂找补,只希望自己到时候能够不用洗衣服。
杨红梅见他还想挣扎,心一横赌了一把问道:“小陆这衣服是你洗的吧?”
陆聿修衣服都快晾完了,见两人奇奇怪怪的,虽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回答:“嗯,她做饭,我洗衣服。”
吴德业听见这回答,顿时死心,脸上带着恨铁不成钢,不知道为啥陆聿修沦落到这个地步,一点家庭地位都没有。
“走吧!今天的衣服等着你呢!一个月呢!”杨红梅得意洋洋的,面上带着红光,走路的姿势都不一样了。
陆聿修见这对夫妻进去了,摇了摇头,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了。
一转头就看见院子的土地翻动了一个角,四处找了找就看见了墙边的锄头,心里猜测着估计是林夏借的,拿起锄头接着那块开始刨地。
刨了几下就发现这地不是一般的硬,便转身去接水,打算把这地浇湿了再刨。
“妈妈~”
林夏迷迷糊糊地就听见了有人喊她,睁开眼睛时就看见小家伙兴奋地小脸。
“怎么了?”声音里还带着慵懒,林夏有些不想动。
“捉螃蟹!!”小奶音在林夏耳边喊道,小手捏了捏她的耳朵,不想让她继续睡觉。
“爸爸呢?”
“不见了。”安安对于没看见爸爸觉得很正常,毕竟只要妈妈在身边就行了。
“不见了?”林夏瞬间惊醒,难道是她做梦了?今天陆聿修不休息?
立马起身带着安安换衣服,感觉到身上微微不适,林夏又觉得自己应该没有做梦才对。新船说
一下楼就看见大门开着,以往陆聿修去营里会关上门的,林夏听到一点动静,走出门一看,男人正拿着墙角的锄头在锄地。
也不知道做了多久,身上已经汗湿了一部分。
“醒了?”陆聿修听见脚步,抬头一看,她的头发披在脑后,有些凌乱,小家伙的头发则是乱糟糟的。
两人明显是刚下楼,还没有去洗漱。
“爸爸没走!”安安高兴的蹦蹦跳跳。
“我还以为自己做梦了呢,梦见你今天不休息。”见自己不是做梦,心里一松,差点以为还得等一天呢。
陆聿修闻言,嘴角一勾,好笑的问道:“现在知道不是做梦了吧?”
“嗯,我去洗漱,吃完饭就出发。”
陆聿修见地还只有一点了,便继续干活。
林夏让小家伙自己刷牙,她去了厨房,把煤炉子升起来,烧上水。
又把锅里的粥盛起来,在蒸笼里把昨天剩下的馒头蒸上,又蒸上三个鸡蛋和一盘子腊肠。
放好了以后,林夏才去洗漱,这样节约时间。
三个人吃完了早饭,收拾好了家务,就准备出发了。
陆聿修手上提着桶,小家伙带着草帽,手上提着一个铲子,那是厨房铲草木灰的。
林夏头上也带着同款草帽,手上提着一个网兜子,那是之前买海鲜别人送的,她也不知道用不用的上,先带着再说。
一家三口高兴地向着海边出发。
这会大多数人正在家里吃着早饭干着家务活,路上只有少少的人。
吴德业还来得及吃早饭,就被媳妇要求洗完衣服再吃,晾衣服时本想逮着陆聿修说几句,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