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你们说这是真的还是假的?”赵香兰琢磨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这要是真的那可是大新闻。
“怕是你听错了吧?这离婚可不简单,当初结婚时就需要申请,这离婚流程只会更加复杂。”杨红梅满脸不信,觉得是赵香兰听错了。
两家虽然离得近,但中间隔着一堵墙呢,听错也有可能。
“说不定是的。”林夏也觉得是听错了。
本来觉得自己不可能听错,见两人这么说,赵香兰又觉得听错不是没有可能,“反正我就跟你们两人说了,要是听错那也没事。”
“林夏同志在家吗?”
正说着其他的八卦,外面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
林夏起身往家里走,就看见穿着绿色衣服的人推着个自行车站在家门口,两边搭着布包,后座上还放着包裹。
“您好,我就是林夏。”看着对方身上的邮差包,林夏心里一跳,难道包裹到了?
“您好,有林夏的包裹,请出示一些证件。”邮差员见她从隔壁出来,脸上有些莫名,以为自己走错了。
“好的,请稍等。”林夏闻言,赶忙往家里跑,去拿户口本。
“给。”
邮差员接过户口本看了看,见没问题了,便把自行车后的一个大包裹递给林夏。
拿到手上的时候,林夏差点没接住,这也太重了。
见她拿着吃力,邮差员上前搭把手,“要不我给你拿到院子里去?”
“谢谢你,麻烦了。”乐于助人是这个时代大多数人的特色,特别是这种帮一把手的事情。
送走了邮差还没来得及拆开包裹,小家伙就哒哒哒地跑了回来。
“妈妈这个是什么?”安安看着桌子上的包裹,大眼睛扑闪扑闪地好奇。
林夏拿起一把剪刀,沿着缝剪开外面一层纸壳,里面是封好的布包,拆开缝线打开一看。
满满当当地东西,上面是封信,下面就是在京市买的那些东西,林母给的布,她跟陆奶奶去买的那些,还有小家伙的衣服,肉罐头和糖都有不少,一看就是陆奶奶生怕她们在这边吃得不好。
林夏把吃得放进储物柜里,布料什么的收拾到一边,看看有时间做点什么,拿起衣服闻了闻,跟着其他东西在路上闷了半个月,带着一股味道。
林夏指挥小家伙把衣服抱到卫生间的盆里,准备洗一遍再穿。
“还去大军家玩不?”林夏看了看时间,十一点钟了。
“去!”小家伙正在跟大军几人玩跳格子,是看着林夏出门没回来,就跑回来看了看。
“那你去吧,等会就回来吃饭。”林夏一点也不据着小家伙,不怕她玩得不回家,只怕她不愿意出门。
吃完午饭,睡一觉醒来,林夏想起了收到的那一堆布,天气越来越热了,该给小家伙做几件短袖和裙子。
要是很复杂的外套和衬衣她不会,但简单的裙子和短袖应该不难,林夏先在纸上打草稿,后又想起陆聿修的训练服就是t恤的款式。
兴起地跑上楼拿出一件衣服来,先量好了尺寸,再等比缩小,修改一些数据尺寸,林夏心里顿时有数了。
只是这还不够,明天还得去买一些配色的线回来,林夏恍然想起好像还要买划粉和尺子,得先在布料上画好了再剪成片,可那些东西她都没有,别到时候剪得歪歪扭扭地浪费布。
忙活半天,太阳也不晒人了,林夏去给早上移栽的菜苗浇水,说起来也奇怪,她来了这么久也没有经历过几次台风。
陆聿修回来看见柜子上一堆布料,猜到是包裹到了。
“快来吃饭,等会吃完了饭就可以看信了。”林夏笑着说道。
不知道别人家是不是这样,陆聿修每天回来看到媳妇的笑脸就觉得很满足,加上每天让人期待的美食,真是让人甜蜜又辛苦。
辛苦在于他不得不加大训练量,不然媳妇爱不释手地腹肌怕是保不住了。
是的,爱不释手。
这个发现源于有天早上陆聿修醒来,正要拿开林夏放在他肚子上的手,手的主人半睡半醒之间,又霸道地放了回去,还捣乱地摸了摸。
那天早上陆聿修差点迟到就不说了,反正他是从那时候就发现了林夏的小癖好。
今天晚上的饭菜是有红烧黄花鱼、椒盐虾,一盘子青菜。
林夏为了小家伙吃得方便,已经去了虾线,虾的脊背因为油煎过的原因,卷缩着,外壳被煎的酥脆,吃起来咔嚓咔嚓地,连壳都不用吐掉。
吃完饭也不用急着洗碗,林夏去拿过信来,递给陆聿修拆开,是陆奶奶写的信。
自从她们来了岛上,陆奶奶就搬去跟儿子,也就是陆聿修的父亲住,这样家里有人能够照料。
信上都是想念的一些话,林夏把陆奶奶问候安安的那些话读出来,念给小家伙听,惹得小家伙眼泪汪汪地。
“我想太奶奶了~呜呜呜~”
林夏眨了眨眼睛,给小家伙擦了擦眼泪,柔声安慰道:“等到过年我们就回去看太奶奶去,好不好?”
“什么时候过年啊?”小家伙泪眼朦胧。
“还有六个月就过年,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