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酩酊大醉,直接一炮轰向了布维拉尔,然后被布维拉尔轻易的镇压,并掰断了他一条手臂,又让他回去休养了。
估计这一次,少说也是一个月。
因为布维拉尔出手从不留情。
而他3S级的力量给虫的感觉似乎也比之前更强大了。
等所有虫都退场之后,庭院里只剩下了布维拉尔和齐正,身为一名严于律己的军雌,哪怕是喝酒也从不会喝醉。
但或许是之前所有紧绷的思绪一下得到了放松,布维拉尔今天有些微醺,那双冷冽的天蓝色眼睛也变得有些懒散。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齐正,看他的眼睛,看他高挺的鼻梁,白净的脸,红润漂亮的唇。
直到此时此刻,他才产生一种微妙的幸运感。
面对一切突发的情况,他会接受,会压下任何足够影响他理智的情绪,但现在,他有些放松,有些愉悦,有些窃喜。
于是这些情绪像放飞的风筝一样越飞越高,让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布维拉尔很少会笑,哪怕是在心情极度愉悦的时候,他也只是内敛的抿起微翘的嘴角。
像今天这样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还是第一次。
齐正定定的看着他,突然起身站了起来。
布维拉尔呆呆的抬起头,视线跟着他的身体一起移动。
他走到庭院里,站在月光下,笑着说:“布维拉尔,要坐秋千吗。”
伸出的手摊开,仿佛架起了一座桥梁,布维拉尔本能的站了起来,愣愣的走到他面前。
两只手很快就交叠在一起,他牵着布维拉尔来到他亲手做的这个外形粗糙却牢固实用的秋千面前,布维拉尔好像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
他的脸刷的红了,迟迟不敢坐上去。
似乎想到什么,他忽的一下笑出了声,凑到他面前,小声的说:“没关系,不会坏的。”
这下布维拉尔连耳朵都红透了。
今天是个好天气,所以连月亮也格外明亮。
布维拉尔高大的身体小心翼翼的坐在秋千上,双腿离地,双手忽的用力抓紧,他飞起来了。
风吹起了他的银发,天蓝色的眼睛缀满了耀眼的星光,这种感觉十分新奇,他回过头看向齐正,笑弯了眼睛。
齐正站在他身后,双眼温柔而深情的看着他,心下因布维拉尔的笑容而变得无比柔软。
布维拉尔在风中飞高,仰面迎上近在咫尺的月光,他好像长了一双无形的翅膀,那是齐正在托着他。
下落的时候,齐正从身后抱住他的腰,未能完全平复下来的心跳在停住的呼吸中跳的更加剧烈。
一种充实满足的感觉在他们相贴的体温中逐渐将他们填满。
布维拉尔抬起头,脖颈上的蔷薇花再度在月下绽放。
而齐正俯下身,低头吻上了他。
湿热的吻温情又旖旎,齐正抬手抚上了他的下巴,而后滑至他的脖颈,指尖在他滚动的喉结上游移。
这是一种将自己的弱点全盘交出的危险姿势,但在外冷峻强大的野兽却在这个时候变成了乖顺的小兽。
布维拉尔高仰起头,两只手用力的抓紧秋千的扶手,红晕染红了他耳后的蔷薇花,然后漫上他的脸颊,在他的眼尾画上一笔浓郁的颜色。
他睁开水汽弥漫的眼睛。
这一刻,齐正从他的双眼里看到了柔软的依恋。
他心口一动,欲.望来的汹涌而剧烈。
低下头,湿热的嘴唇含上他通红的耳垂,嘶哑到温柔的声音轻轻的说:“在这里,可以吗。”
布维拉尔手指一紧,用力的抿紧了唇。
他脸上有一丝羞涩,有故作镇定的冷静,却没有拒绝和排斥。
齐正笑了。
他的手指从他的下巴移到他的脖颈,修长漂亮的手指轻轻一动,解开了他喉结下的纽扣。
“我说动才可以动,我相信布维拉尔会乖乖听话的,对吗。”
温软柔和的声音化成一个极轻的吻落在他的嘴角。
布维拉尔眼睫微颤,水润明亮的眼睛依恋的看着他。
对。
2
齐正很意外于军部的将军居然是布维拉尔的雌父。
那是第二天的清晨,他正在清理弄脏了的秋千,进去的时候布维拉尔在打通讯,正襟危坐的姿势严肃又庄重,巨大的投息虚影上是一个银色长发、淡金色眼睛、无比俊美冷冽的军雌。
在没有见到对方之前,他也想象过那位一直在幕后的将军会是什么模样,却没有想过原来看起来这么年轻,这么英俊。
而这位英俊的将军比齐正大了整整四十岁。
等走近一看,发现这位将军坐在轮椅上。
“齐正先生,你好。”
这位将军先生异常公事公办的和他打了声招呼。
“你好,将军。”
对方微微颔首算作回应,而后继续用那双冷漠淡然的神情和布维拉尔交谈军部的事宜。
他礼貌的离开了客厅,转身走近厨房。
而这位冷漠的将军先生停下了他嘱咐的话语,略停顿了一下,用那种没有什么波澜的语气问:“他在为你做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