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千名大军便聚集在了一处,马玩翻身上马,率领士卒,向着西门而去,此时只能讲希望寄托在看守城门的将士身上,若是他们能够阻挡这些骑兵两刻钟的话,他就有足够的信心挡住这次敌军的突袭。 然而赵云却是不会给马玩这等机会,虽说跟随赵云而来的骑兵只有五百人,在战斗力上,远远不是城内的两千守军能够比拟的,城墙的优势一旦化为乌有,飞骑所带来的便是屠杀和震慑。 手持亮银枪,赵云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但凡是遇到的敌军,无一合之敌,在守军中引起了不小的震动,一些守军将领看着那个战场上极为耀眼的存在,却是彷徨不敢上前。 “降者不杀!”亮银枪一抖,一名敌军将军摔落马下,赵云大喝道。 “降者不杀!”飞骑的声音渐渐的汇聚在了一起,震彻天际。 不少守军面对这等情况,偷偷放下了手中的兵刃,双眼警惕的打量着左右,生怕他们的袍泽会因为这般举动而将手中的刀枪对向他们,一些士兵甚至直接向城内逃去,在飞骑的身上,他们感觉不到胜利的希望,双方的战斗力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上的。 战场上,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有了第一个投降的士卒,其他士卒投降的时候就没有了心理上的压力,见飞骑果然没有击杀投降的士卒,投降的气息在守军之中蔓延。 击溃守军之后,赵云却是率领骑兵继续向城内杀去,通过方才的交手,已经让他对城内守军的战斗力有了深刻的认知,即便是这些人转而叛变守住城门,只要骑兵进城之后,就能将城池的控制权夺取。 赵云刚刚击败城门守军,就见到千名士卒向着西门的方向迅速的跑来。 眯眼看了片刻之后,赵云神色间没有丝毫的担忧之色,衡量一支军队的战斗力,在他们冲锋的时候就能看出来,眼前的队伍,在奔跑的时候歪歪扭扭,士卒神色间难掩慌乱之色,与城门的守军如出一辙,一旦交战之后,这些守军面对大量的死伤,与方才的守军肯定会有着相同的抉择。 “杀!”赵云狠狠一踢身下的战马,率领百余名飞骑,直接向着敌军的中军大旗发起了冲锋,对付这等战斗力不行的守军,就要以最快的速度击垮他们的斗志,而击溃他们最快的办法就是让中军慌乱,最好能够将敌军的主将斩杀。 马玩手中的长枪一挥,千名步卒迎了上去,只是面对数百名飞骑冲锋的时候,他们切实的体会到了方才城门陈守军的感触,骑兵冲锋起来的威势不是寻常步卒能够抵挡的,更多的步卒在面对战马冲来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举起手中的长枪刺向敌人,而是散开,这是出于本能,无论他们是否将敌军的骑兵刺杀,最终的结果都是他们身死或者是受伤。 战场最前方的赵云,手中的亮银枪接连挥舞,掀起腥风血雨,很快便看到了在中军大旗下不断指挥士卒上前的马玩。 马玩面露苦色,敌军的骑兵太过凶猛,看到骑兵的旗帜之后,他的心情更是瞬间跌落到了低谷,飞骑的名头他自然是听说过的,那可是连最为精锐的西凉铁骑面对之后都要败北的精锐。 最前方的赵云,在战场上绝对是耀眼的存在,马玩眼珠一动,将手中的长枪换成了弓箭,只要将敌军的主将射杀,就能缓解而今狄道的危机。 马玩的选择没有错误,但是他却成功的激起了赵云的怒火,箭矢被轻易的挑落之后,赵云策马杀向了马玩。 马玩不敢怠慢,急忙将弓箭换为长枪。 但见赵云跃马挺枪,与马玩交手不过一合,便将马玩刺落马下。 马玩的身死给守军带来的震动可想而知,自从马玩来到城池之后,就表现出了远超寻常将领的武艺,这也是许多士卒听从马玩命令的原因,然而敌军的将领更为凶悍,一枪便将马玩刺死。 “敌军主将已死!向着不杀!”赵云手中的长枪一挥,负责中军大旗的士兵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正在奋战的守军见到中军大旗倒下,战场上更是没有了马玩的身影,纷纷放下了手中的兵刃,他们虽然听命于马玩,却是城内原本的守军,对于马家并没有太多的归属感。 赵云麾下的飞骑分为三股,在城内扫荡守军的残余势力,同时派遣骑兵向吕布告捷。 障县此时的形势岌岌可危,联军数度登上了城墙,若不是马超手中有着进入的士卒,障县早已为联军攻破,不少守军经过战争之后,得到了蜕变,在面对敌军的时候,他们神色间没有以往的畏惧,更多的士兵,却是在面对敌军的时候胆战心惊,经常做出错误的动作。 战场是考验士兵战斗力的场合,若是能够成为精兵,一场战斗之后就能得到较大提升,若是不适合战场的话,就只能被战场淘汰。 日暮时分,城外的联军如同潮水般退去,马超长舒了一口气,已经第七日了,想必狄道城内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到时只要撤回狄道,联军想要攻破,就要付出更为惨重的代价是。 “将军,不好了,赵云率领飞骑突袭狄道,狄道守军措不及防,为赵云夺取城门,马玩战死城内。”马铁神色慌乱的跑了过来。 马超霍然起身,眉头紧皱,这种时候丢失了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