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靶机启动之后,只见飞碟迅速飞出,拉斐尔随手就是两发,只见两片红雾迅速出现,接着快速消弭。
胡安:=口=!!!
拉斐尔淡然的重新填弹。
艾瑞克看了他一眼,默默把抛靶机给开了。
只见拉斐尔瞄也不瞄,手起手落,连续十几次,每次都是两发齐发,无一放空,艾瑞克心中也只能佩服。
虽然他有自信在战场上面对移动目标的上胜过拉斐尔,但是在此刻,手持682的拉斐尔才是这里的王者。
自从重生后拉斐尔并没有对自己心爱的玩具疏远,因为射、击让他冷静。
在虚拟空间内,他也不是一直在与足球为伍,因为在虚拟空间中度过的时间也是让人有真实感的时间。
“兔子”担心他的心理会出现问题,建议他学会“打发时间”或者减少在虚拟空间的时间,又或者选择进入更深层的睡眠。
拉斐尔听从了他的建议,除此外,他会在虚拟空间玩枪来打发时间。
当他在军队拿起第一把狙枪的时候,他的教官就冷厉的教导他——狙击手的敌人永远都是狙击手。想要成为一个战胜死神的死神,就要无论任何时候,都要学会冷静。
枪林弹雨那么多年,无论手中的武器换成什么,拉斐尔都谨记着这句话。
因为他的教官和无数战友在格罗兹尼用生命教会他永远铭记。
就是在那座嗜血之城,他成为了一名合格的战士。他手中的兵器就是死神的镰刀,一条条生命,最终只能成为他档案上的一组数字。
可即使“大毛”前线总指挥倒在了他的瞄准镜下,他也只能带着两名战友活着走出格罗兹尼。
无论是他曾经的教官,还是队友,他都未能将他们的尸体带出那一座血肉磨坊。
甚至,是他们的遗物。
那一年,他21岁。
度过了人生中最寒冷的冬天,也见到了最让人心痛的血花。
在连续打了快两百发子弹,觉得手上开始微微发麻,明白这具身体还不习惯这样的后坐力,拉斐尔终于放下那把猎·枪。
“真心漂亮。”艾瑞克说,并对拉斐尔比了比拇指。
通常他不会用这样娘的动作来夸人,更喜欢给对方胸口来一拳。
但在过去的十天里,他学会了如何和拉斐尔保持适当的距离,这能避免他变成一个可怜的沙包。
幸好拉斐尔显然对枪比对“沙包”更感兴趣。
而他们也有两个同伴很快就要加入进来。
“感觉如何?爽不爽?”胡安眼巴巴地问。
拉斐尔把682放在一边,拿起同样经典的格洛克17丢给他说:“枪是男人最好的朋友。等你成年之后我就教你打。”
“这个也是意大利生产的吗?”
“并不是。格·洛克是奥地利格·洛克公司研发设计的,非常出色,备受欢迎。”拉斐尔说到这里,难得吐槽道:“不过意大利的军·火也不错,比如伯·莱塔。他们的军队配不上拥有这样的杰出的供应商。”
肖恩和艾瑞克立刻大笑,前者还好,后者甚至对胡安说:“小子,如果有一天,我是说万一有一天,你和一个意大利人在一起落难,听我的话,抛下他。绝对绝对不要和意大利人组队!”
胡安忍笑道:“可是我们每天都在和意大利人组队啊。”
美国人一愣,拉斐尔笑了,“那就庆幸我们是在足球场上,而不是战场上。”
拉斐尔显然心情好极了,好到胡安都有点惊讶的程度。
在随后话明显没有艾瑞克多的金发肖恩也简单说了几句,胡安听得磕磕绊绊,在拉斐尔翻译后才知道肖恩说了什么——
比如给他介绍了意大利人设计的经典武器,和一些常识性的东西,比如最大的芬梅卡尼卡集团占了意大利国防工业总产值的70%,比如意大利的著名组织没少干走·私武·器的活。无论是中东还是非洲,他们的设计也能占据一席之地。
身为一个热血的加利西亚男儿,胡安这晚做了一个自己手握狙·枪,大杀四方的美梦!
第二天训练结束,拉斐尔去玩飞碟,显然兴致正浓。
胡安和两个美国人说起了这个,他在用这种方式锻炼英语。
等胡安磕绊的勉强说完,艾瑞克就嘲笑了他,“小子,你要想大杀四方,除非现在去军队,但不是每个军人都能成为一个杰出的射手的,这需要天赋。我看你是没什么天赋的,做梦比较实际。”
在胡安不服气的时候,肖恩又补充,“如果在二战时期,拉法手下亡魂恐怕得有200起,如同死神一样在战场上收割生命。”
“当然,”艾瑞克意味深长的说,“他可能受过一些特殊训练。即使有成为魔鬼的天赋,也是需要练习的。没有几万发子·弹,培养不出这样的天才。”
“天才?他看上去可不只适合做这个。”肖恩说,“他是个黑夜中的王者,毫无疑问!”
“你直接说他是个搞侦查、潜伏、渗透、突袭、暗·杀的好材料不就完了?”艾瑞克说到这里难掩心酸的吐槽,“我们是精英中的精英,我们出身‘海豹突击队’,虽然拉斐尔对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