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地换起了衣服。
在几分钟后,他鼓足勇气下楼,就听到某人的呼唤:“宝贝,来闻闻看是不是埃斯特拉的味道——”
他听话地走过去,在走了两步后就发现某人还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这下艾马尔开心了,他故意走得更慢了一点,这是他在回应车库门缓缓开启的时刻。
当他走过去后,就踮起脚尖,亲了亲某人的唇瓣,“你不是说我还需要努力?”
咣当!
拉斐尔把手里的汤匙直接往料理台上一丢,下一刻就把送到嘴边的鹿抱了起来。
对他来说,这一刻也是如此地美妙!
美妙到让他想要更改决定——
下次,还是继续请教一下老父亲吧,毕竟可以作为参考嘛。
几分钟后,他们才摆放好餐盘,划开火柴,点燃蜡烛,关上灯光。
在看到拉斐尔“啪”一下把灯光关上的那一刻,艾马尔就笑了起来。
这让拉斐尔好奇地看向了他,就发现他居然一脸坏笑。
如果让他找个精准地形容的话,就是——
现在的艾马尔笑得像个欧文一样。
请原谅他用队友作为单位,这样的笑容出现在欧文的脸上很正常,可现在它出现在艾马尔的脸上。
“在想什么?”拉斐尔实在是太好奇了。
“想到了很多,”艾马尔笑着说,“比如说之前我们好不容易潜伏进了你的房子,你突然关灯吓坏了大卫,巴特也叫个不停。”
听他提起那次恶作剧,拉斐尔也笑了起来,鼓励道:“还有呢?”
他本来以为艾马尔能翻出来什么有趣的回忆,可不料他却指了指外面。
这什么意思?
他刚刚挑眉,就看到艾马尔为他解释:“我保证,外面都是记者,你猜他们会怎么想?”
怎么想?
他压根不在乎那些记者们怎么想,更不在乎记者们怎么写。
所以他对艾马尔招了招手问:“身为一个合格的主人,请带我去看看这里的电力调控室?”
那是什么玩意儿?我们家有这种地方吗?
可比起这些,艾马尔更想问得是:“你想做什么?”
拉斐尔挑眉道:“把房间里所有的灯都关了,更重要的是路灯。他们如果想偷偷跑上来就上来吧,我们可以去沙滩上和他们打打游|击。”
谁会去沙滩上打游击?
艾马尔爆笑,因为这太蠢了!
可尽管心里说着蠢,他还是难以压制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在几分钟后,驻守在那块写着[私人领地,请勿擅入]牌子的记者们惊呆了。
因为不但房子的灯光全熄灭了,路灯也灭了!
这怎么回事?
难道电路系统出现了问题?
甚至还有狗仔忍不住下了车,敲开了同行的车窗,询问对方是否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而始作俑者正在享受他们美味的烛光晚餐。
嗯,就是他们的烛光显得格外寒酸——
为了效果最大化,他们只点了两根蜡烛,而不是把烛台全部点满。
“这肯定是我们做过的最蠢的事之一!”艾马尔切着牛排道。
拉斐尔反而翘起了嘴角:“如果你一定要这么形容的话。”
回应他的,是艾马尔的笑声。
在填饱肚子后,他们一起携手来到了只属于他们的私人浴场。
走在软软的沙滩上,仰望着星空,艾马尔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被美食带来的餍足和幸福带来的满足填满,再也没有一丝空间来容纳其他。
所以他奖励了某人一个吻。
为了这个情人节。
但在这之后,他还是问出了那个已经让他想了一整晚的问题——
”我很爱这个夜晚,但我想知道你请了谁当外援?罗妮?阿尔?”
拉斐尔两手一抄,把他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
毕竟这是2月的海边,他们在海风的吹拂下,抱团取暖不是正确而又聪明的做法吗?
在这之后,他才反问道:“为什么是他们两个,就不能是其他人?”
艾马尔蜷缩在他的怀里,理直气壮道:“不是他们还能是谁?BOBO肯定是不可能的,因为他只是浪子。
有可能是欧文,但你这几天不断地跟我抱怨他取笑你,你不可能再送把柄给他的,而且我也不认为他能让你这么乖。”
“……宝贝,请换个形容词。”
拉斐尔可不喜欢自己和“乖”字扯上什么关系。
哪怕他已经当了很久的拉法宝宝。
艾马尔只当没有听到,继续问:“不许转移话题,快回答我,是阿尔还是罗妮?”
“阿尔、阿尔!可以了吗?”拉斐尔不甘心道,“我可没有照本宣科,而且他只是给了我一些建议,让我做你会喜欢的事,也让我送你肯定会喜欢的礼物,我也觉得我超级棒。”
这样求夸奖、求表扬的口吻也逗笑了艾马尔,让他哈哈笑着亲上了他的嘴角,“我知道,我也想让你知道你超级棒!”
非常好,拉斐尔也满足了。
他低头回亲了一口,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