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包厢开了又关,乒乓响声在这嘈杂的环境中并不突兀,但她却鬼使神差的抬头向上看了一眼。 男人单手解开袖扣,挽起袖子,视线无意间扫下来时,没做任何停留。他整理好自己的袖口,往栏杆上一靠,就背对着楼下了。 不一会,包厢里又走出一个人。她腿上还留有红色的烫伤痕迹,在明亮的灯下如同一副泼墨画。 两人站在廊上说话,从楼下看,身影像是要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