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得去提醒你叔叔,免得他也中招了。”江父福至心灵,张着嘴一副要忧心忡忡的模样。
“爸,你对叔叔可比对大伯要在乎的多啊。”江靳言的语气慵懒,不由追问道:“你为什么不提醒提醒大伯。”
江靳言挑眉,眼底划过一丝凛厉。
看来爸对江秦那个心口不一的家伙信任得很。
“对,差点忘了,我也得去通知你大伯!”江父很有耐心的附和,看向江靳言的眸中满是赞赏。
江靳言被他这话一噎,面上露出几分无语。
“我觉得大可不必,且不说当初那件事大伯和叔叔有没有参与,人家就是冲着我们来的,您这样容易打草惊蛇。”他意有所指的敲了敲桌面。..
“这件事您别管了,大伯和叔叔那边您也别说什么,等我查到始作俑者是谁……”
江靳言眼帘微低,遮盖住眸底的寒意。
现在的证据还不够。
江父眉头轻蹙,不赞同道,“你可以怀疑你大伯或者别的旁支,但你叔叔不可能。”
“你叔叔从小就粘我,小时候我要去上学,他就坐在门前等我回来,任谁去劝都不听。”
“我小的时候,叛逆得很,你爷爷举起棍子就要抽我,你叔叔二话不说就挡在我面前。”
“从小到大,我说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你可以怀疑任何人,但绝不能怀疑你叔叔,那个人绝不可能是你叔叔。”
江父斩钉截铁。
“我知道了爸,我没有怀疑叔叔的意思。”江靳言一脸无辜,“我只是让你别打草惊蛇,万一幕后黑手暴起伤人,伤到叔叔怎么办。”
“所以,为了叔叔的安危着想,您还是不要说了。”江靳言无奈摊手。
说的话没一句是他想听的。
“那我就先回了。”
无事牌也拿到了,江靳言就起身告辞。
“哦,对了,你爷爷和景淮要回来了,到时候可能会去集团工作,你多关照一下。”
江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江靳言扬起手比了个ok,表示自己知道了。
回到如风别墅内,谢瑶笙例行给他治疗。
江靳言一口饮下苦涩的药汁,捻起一颗蜜饯放进嘴里,含糊不清道;“爸根本不怀疑江秦,证据还是太少了。”
谢瑶笙将医疗用具一一收入药箱,头也不抬。
“爷爷要回来了,江秦的儿子跟着一起回来。”他用力一咬,将果核咬成两半,含在舌间。
江靳言挑起眉角,用手撑住桌子,“谢神医,抽个空咱们去领个证呗。”
“没必要。”谢瑶笙翻了个白眼,毫不留情的拒绝。
“做戏做全套,我有预感,这证不领到手,会出事,你信不信?”
江靳言吐出果核,绕到谢瑶笙身后,覆在她耳边,撒娇:“求求你了,老婆。”
一股热意从脊背直冲头顶,谢瑶笙耳尖瞬间变得通红。
她快速转身用力把人往外一推,没推开,谢瑶笙强撑着羞意支起手臂,“这又没有外人,你乱叫什么!”
“谢神医,你脸红啦。”
他轻轻的笑,其间带着点勾引和促狭,人也更用力的往前压,“好不好嘛,老婆,你相信我嘛。”
这男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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