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双标的,李昊觉得自己出轨没什么,但是却在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那一刻,他愤怒的几乎想要直接杀了面前的女人。
猛然扯住女人的头发,李昊红着眼睛眸底带着杀意。
“温清,我在问你最后一次,你最好给我说实话,不然我现在就送你和你的孩子去下地狱,不信你就试试看!”
温清咬牙忍受着头上不断传来的疼痛感,她本来以为自己这么说李昊就会放过自己。
但现在看来,这个办法行不通,还可能害了孩子。
“就算这个孩子是你的,可你终究也不配当孩子的父亲!你这样心狠手辣的男人,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遇到了你!”
狠狠地将温清扔到了身后的床上,李昊直接欺身而上,二话不说就直接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老子这么多年还从来都没有被人这么说过,温清,你算是第一个,如果不是因为你对我还有用,我真是恨不得现在就弄死你。”
温清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男人,和他进行着无声的对峙。
最终李昊还是起身松开了自己的手。
他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又对着瘫软在床上的温清说道。
“你有时间最好还是好好想想清楚,很多事情,没有你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你现在始终还是我的老婆,如果你不管我,大不了到最后我们都鱼死网破!”
随着房门的关上,房间内再次陷入了沉寂。
温清缓缓起身,随意的擦拭掉了脸颊上的泪水,然后伸手狠狠地将桌子上的菜全都摔在了地上。
大不了到最后就是一个死,谢瑶笙对自己有恩,她不能做那些忘恩负义的事情。
病房内,江靳言和宋与墨找的医生都已经来了。
几个人都算是对脑科有很大研究的,谢瑶笙的情况不是很严重,所以手术可以安排在第二天。
“我们只需要将脑子里面的血块散开就好,做一个有关于脑部的手术,难度倒不是很大,但是脑部手术都是有一定风险的,所以还是需要家属考虑好。”
江靳言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谢瑶笙。
“如果要是不做手术,等血块自己散开,需要多少时间?”
医生犹豫了一下。
“如果等待的话,时间还是不太确定的,又长又短还是要看病人的具体情况,我也是没办法给出一定结果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还是做手术吧。”.
宋与墨在听到医生的话后,直接开口做出了决定。
如果就这样一直躺着,身体也会逐渐有所损伤,不是什么好事。
而且趁着现在直接做手术,成功的概率也会很高,如果错过这个时机,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江靳言也知道这个道理,也算是默许了。
医生几个人再次针对手术展开了一次会议,然后安排了医疗器械准备第二天的手术。
手术的前一晚,江靳言守在谢瑶笙的床边,他其实多少还是有些担心的。
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
沉默的看着病床上的女人,江靳言这几天看起来也像是苍老了许多,鬓角甚至是都可以隐约的看到几抹白发。
房门被人打开,宋与墨走了进来。
他将手中带来的饭菜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对着江靳言说道。
“如果她醒了,应该也不想看到你这幅样子,所以还是吃点东西吧。”
看和江靳言还是没有反应,宋与墨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我是看在谢瑶笙的面子上,赶紧吃,明天的手术我没办法陪着,但如果手术有什么意外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是我的老婆,我当然不会让手术有事,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不管宋与墨说的话好不好听,反正江靳言算是听进去了。
他起身将面前的饭盒打开,开吃吃东西。
不能等阿瑶醒了后,看到自己这幅样子,反倒是还为了自己担心。
宋与墨的眸底隐隐浮现出了一抹笑意,但也是转瞬即逝的。
薄唇微抿,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女人,不在多说什么,转身直接离开了。
要尽快回去和沈月薇离婚,他才有资格在谢瑶笙醒了之后说出积压在心中已久的感情。
沈月薇这两天在家整日都是以泪洗面。
她没有按照宋与墨说的那样,去弄离婚协议书。
这个婚姻是她自己千辛万苦才得到的,不应该就这样失去。
为了可以结婚,当初她受了多少苦,为了可以有一个孩子,她甚至是不惜给自己的爱人下药。
这一切,都不允许沈月薇轻易地放弃。
房门被人推开,满脸泪痕又有些憔悴的沈月薇抬眸看向了门口。
在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后,她下意识的起身,哽咽的伸手主动抱住了面前的男人。
“老公,不管我做错了什么,都是我错了好不好,你别和我离婚,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沈月薇恳求的不顾自己所谓的尊严,只希望宋与墨可以重新考虑离婚的事情。
但宋与墨这个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