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顺着女人的长发缓缓滑落。
江靳言俯身在她的唇角落下一吻,随后才转身有些不舍的离开。
公司那边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如果自己不去管的话,谢瑶笙醒了知道是这种情况,肯定也会自责。
江靳言实在是太了解自己老婆的性格,所以也不得不先去处理。
也就是在江靳言离开病房后,医院走廊的另外一个拐角处。
原本已经离开了的宋与墨缓缓走了出来。
他轻笑的看着男人急匆匆的背影,忍不住的呢喃开口。
“江靳言,如果真的让你留在谢瑶笙的旁边,我难道要看着你们夫妻两人恩爱吗?所以抱歉了,只能用一些小手段先让你离开。”
江氏集团现在所遇到的事情,其实就是宋与墨在暗中操作的。
离婚不过是他回家要做的其中一件事而已。
最重要的,还是让江靳言不得不回去,这样自己才可以堂而皇之的留在谢瑶笙的身边。
病房内,护工还在给谢瑶笙擦拭手掌,动作轻柔又小心仿佛很担心会弄疼了她一样。..
宋与墨却直接推门走了进来,目光淡淡的瞥了一眼一旁的护工,他在注意到护工疑惑的目光后,耐着性子开口解释。
“我是她的朋友,来看看,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说完,宋与墨就直接坐在了刚刚江靳言坐着的位置。
护工不敢多问什么,毕竟男人身上的气质实在是有些过分的吓人。
低着头继续给谢瑶笙擦拭手背,护工做完一切后又想给她喂点水。
宋与墨当然不会错怪和谢瑶笙接触的机会,就主动的扶着女人起身,配合着护工喂水。
此时夜已经深了。
昏睡中的谢瑶笙隐约已经有了些意识,至少现在是可以听到外面说话的声音。
“你但凡要是有点良心的话,现在是不是也应该醒了?不然都对不起我千里迢迢的来救你,谢瑶笙,现在可以听见我说话了吗?”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谢瑶笙却一时间想不起来是什么人,但她也可以肯定,现在在自己身边说话的人一定不是阿言。
意识逐渐清醒,谢瑶笙缓缓睁开眼睛。
她想去看看刚刚在自己身边一直念叨的人是谁,但是昏暗的病房下,她只看到了一个人守在自己的病床旁边,低着头似乎是有些困了。
看不清男人的脸,谢瑶笙微微张嘴想要说话,却觉得自己的嗓子很是沙哑,说不出声音。
原本有些昏昏欲睡的宋与墨在注意到了情况不对劲后,下意识胎膜,然后就看到了正在看着自己的谢瑶笙。
他的眸底闪过一抹惊喜的神色,随后忙激动的握住了女人的手,满脸担忧的询问:“感觉怎么样?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你会不会头很疼?我,我去给你叫医生来。”
门外守着的护工听到声音后也连忙进来打开了灯。
谢瑶笙这才看清楚了面前的男人,居然是宋与墨。
她微不可见的蹙眉,下意识收回了自己被握住的手。
毕竟现在的谢瑶笙还不知道,宋与墨是那个救了自己的人,所以对他的印象依旧不是很好。
“我去叫医生来!”
护工注意到情况后,也是急急忙忙的转身就直接去找医生了。
宋与墨激动的脸上带着难以抑制的笑容:“醒了就好,我还以为你还打算睡很长时间呢,现在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你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就直接说。”
“阿言呢?”
良久后,谢瑶笙总算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是开口问的却是江靳言。
自己现在这样肯定已经很久都没有回家了。
阿言一定会担心的。
听到女人的声音后,宋与墨脸上的笑容稍微僵硬了几分。
似乎是有些不太满意,他蹙眉无奈的说道:“你的心里还真的就只有那个江靳言了,你都不奇怪为什么是我守在这里吗?谢瑶笙,我才是你的救命恩人!”
宋与墨的话让女人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蹙眉不理解的目光在男人的身上打量了一番,随后才轻声呢喃。
“你是救命恩人?当时,是你救了我?江靳言不知道吗?小沫呢?你怎么会找到我的?”
总算是稍微恢复了一些体力,谢瑶笙直接一股脑的将心中的疑惑全都问了出来。
重新坐在椅子上,宋与墨耐着性子解释。
“当时你确实是要被那个小沫杀了,但是我正好遇到了,就把你给救了,你因为脑部受创所以脑子里面有血块,已经昏迷了很长时间了,今天上午也是刚做完手术,没想到你居然醒的这么快。”
搭在病床上的手不自觉的微微缩紧,谢瑶笙沉默的消化着男人的话,良久后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所以,你救了我,小沫呢?没想到她居然胆子这么大,光天化日的就直接打算杀了我。”
有些感慨的开口,谢瑶笙说话间又无奈的叹了口气。
“小沫?你应该还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兰家最小的小姐,从小嚣张跋扈,因为家里有些钱,所以对一般人都不在乎,就算是死了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