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又丫片走私引发的战争?呵呵,这位林中堂得多恨丫片啊?” 正在返航的旅顺号的舰长办公室内,诸葛为道正坐在椅子上,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着王给他送来的电报纸。看到林则徐再一次那丫片走私说事儿,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大概就是宿命吧? 王却是一本正经地说:“道子兄,这和林中堂恨不恨丫片没关系......这就是事实啊!” “事实?”诸葛为道笑吟吟看着王,心说:“这个王进学现在也学机灵了,知道看上头的眼色行事了。林则徐又拿丫片战争说事儿,明摆着是不想和大英帝国彻底决裂,他这是给双方留台阶呢!不过这个政策也没什么不对的,现在大明已经赢了英国两把小的,不仅让人看到英国的外强中干,还展现了自身的强大!接下去正好借机收狗。如果说大明比英国差在哪儿,就是狗有点少了。那几个躺平的藩属国没什么用,上了战场也是累赘。西边的大金,东边的日本都能打,但眼下还是不大明的狗......所以现在的确应该缓一缓,再多收几条好狗! 而英国那边,多半也愿意缓缓。他们引以为傲的皇家海军刚刚挨了胖揍,现了大眼,不好好整理、检讨一番,哪儿还敢再战?而且印度又被道光威胁,不把印度和阿富汗的雷拆了,他们也不敢和大明决裂。” 王这时候已经发明好了真相,笑着道:“我们的确遇到了东印度公司的丫片船,而我们在追击丫片船的时候,英国皇家海军印度大舰队的一个分舰队又替那些丫片船出头,企图保护罪恶的丫片交易。结果被我英勇无敌的大明海军北洋舰队给收拾了!” “可是英国印度大舰队的分舰队又为什么要替东印度公司的丫片船出头?”诸葛为道问。 “这个......”王仔细想了想,“这个得问那个屁股烂掉的查理.义律了,他是英国分舰队的主任参谋,而且还是分舰队司令官乔治.义律的堂弟,一定知道印度大舰队和丫片船之间的勾结!” 原来那个查理.义律让旅顺号给逮着了!这个不屈号上的救生艇之前不是让飞艇上丢下来的苦味酸炸弹给烧着了吗?所以弃舰的英国海军官兵必须游到那艘护卫不屈号的驱逐舰旁才能获救。但是屁股开花的查理.义律只能用双臂划水,没法用两腿蹬水,所以游不快......而那个乔治.义律也不肯带着点堂弟,自顾自地游走了。 最后套着救生圈的查理.义律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救命的驱逐舰开走,然后自己活生生落到了旅顺号派出的,驾着小舢板来捞人的大明海军的水兵手里。 当然了,大明帝国海军那是仁义之师,是优待俘虏的,所以乔治.义律被捞上来后,马上就送去了船上的医务室治屁股了。 一想到查理.义律这个“大丫片贩子的保护者”都给抓到了,诸葛为道还真有点信了王的那套说词了。 他琢磨了一下,又问王道:“进学,那个查理.义律的屁股治好了吗?” “好了,已经治好了。”王道,“没有大碍了,您是不是要审问他?” 诸葛为道点了点头:“那就问一问吧......咱们总得问清楚他到底是怎么保护丫片走私的。” “也对,”王起身道,“是得问个口供出来,要不然咱们这一仗打得有点唐突。” 诸葛为道和王两个人,一前一后就出了办公室,沿着一条狭窄的走道走了一二十米,才推门进了一间干净整洁的医务室。刚推门进去,就听见查理.义律正在用地道北京话跟船上的医生讨止疼药呢! “郎中,您再给额来一针吗F,中不?额屁股实在疼得厉害,睡不着啊!” 诸葛为道一听这流利的北京话,就知道查理.义律一准在大明留过学。 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官看见诸葛为道,就上来向他行了个军礼:“长官,您是来审问俘虏的吗?” “是啊,能审问吗?”诸葛为道问。 “没有问题,”那医官回答道,“属下也猜您和王主任会来审他,所以没给用大剂量的吗F......所以他的头脑非常清醒。” 真是医者仁心啊! 诸葛为道赞许点点头,然后就和王一块儿绕过个屏风,然后就看见趴在病床上,手上还有个拷子连着病床的查理.义律了。 “义律,你可知罪?”王眼珠子一瞪,开始问话了。 “知罪?”义律心说,“我正受罪呢!” 想到这里,义律就用北京话说道:“额,额是大英帝国皇家海军的军官......额是合法的战俘,你们不能虐待额!” 嘿,还挺能说的。 诸葛为道笑道:“义律,我们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你不就是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