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望州玩?”
因有折扇遮挡,他们这个姿势,倒像是正凑在一起耳语。洛胥瞟向江濯,看他毫无防备地挨着自己,一双琥珀瞳像潋波的蜜。
“好,”洛胥说,“我跟着你。”
他任由江濯拉着,走向马车,忽然,他微微俯身,装似自然地问:“这里是画的吗?”
江濯等着天南星先上车,闻言偏过头:“哪里?”
洛胥抬手:“这里。”
江濯的眼尾一热,那里的红印被洛胥用指腹轻轻碰了碰。他酒醒了人还没醒似的,也跟着摸了摸自己的三道红印:“哦,这个啊,是我自己画的。每天早上醒来,我就提笔蘸料……”
三个人陆续上了车,江濯还托着脸胡言乱语。洛胥信了似的,跟他一言一语,聊得天南星两眼放空。少女抱着自己的剑,在听到江濯说晚上要怎么清洗脸上的颜料的时候,终是没忍住,在袖子中扒拉一阵,掏出个符纸,向他俩静静展示。
她四哥千万别说画,一说就惹人发笑。
江濯:“……”
他闭上嘴,倒头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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