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就在北春通往嘉南路段的高速公路上,就见白南知驾驶的那辆郑谨川的宝马车此刻停在了路边,车里的手机嗡嗡的震动着,而白南知却不在车里,而是站在了前面一辆警车的副驾驶车门前,似乎在和对方沟通着什么。..
此刻就见白南知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然后对车里的一名交警说道:“同志,我还急着有事,你看你想怎么处理?别耽误我时间。”
那副驾驶上的一名交警十分傲慢的瞥了一眼白南知,然后从鼻孔冷哼了一声说道:“不是和你说了嘛,罚款三千元,你现在就走。”
白南知刚刚怕耽误正事,面对这三名交警的百般刁难始终都强压着心中的火气。
自己因为在驾车过程中,与郑谨川正打着电话,于是就被高速公路路边的这辆车里的人下车拦了下来,给出的理由是白南知危险驾驶机动车,二话不说,就要扣分并且罚款三千元。
白南知自然不肯缴纳这个罚款,别说自己没有造成他们口中说的那么严重的问题,就算自己真的触犯了交通规则,这三千元的罚款,也纯粹是不符合规定的无稽之谈。
但白南知生怕比凌游到嘉南市要晚上太多,所以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始终都在和对方好言相商,甚至提出了自己认可缴纳一千元,来暂时将此事化解,毕竟自己现在的工资每个月才不过三千多,对方这一张嘴就直接要走了自己一个月的工资,白南知还真是一时拿不出来。
可听到对方依旧是这般不通人情的态度,白南知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了:“得寸进尺,现在一千都没有了,你们这是什么行为?抢劫吗?哪条法律条文规定的你应该罚我三千块钱?拿出来,我看看啊。”
车里的几名交警一听突然被白南知陡然转变的态度给搞得一怔,缓过来之后,就听副驾驶那个人冷笑着‘诶呀’了一声,便推门下了车。
车上另两人见状也跟着下了车,三人直接将白南知围了起来。
白南知此刻看着三人,警告般的问道:“你们要干嘛?”
刚刚副驾驶的那人指着白南知说道:“我来告诉你哪条法律条文规定的,嘉南市的法律条文规定的,今天要么交罚款,要么就和我们去趟队里。”
白南知一听,怒火蹭蹭的往头顶钻,自己跟着凌游着一年多,还从没受过这样的气呢,而且自己的父亲曾经也穿着这样的制服,在他的心中,从小对这身衣服就带有一层格外好感的滤镜,但是今天,这几人的行为,让他觉得,他们抹黑了这身衣服。
就当白南知想到这身制服的时候,突然,他注意到了这三人外层马甲里遮挡住的胸口上警号。
于是便伸出手拉动了一下刚刚副驾驶那人的马甲,仔细的看了一眼这人的警号。
这个动作,让三人立即炸了毛,那人先是一把扯住了白南知的衣领,身后的两人也是控制住了白南知:“你干嘛?袭警是不?兄弟,你玩大了啊。”
白南知不怒反笑:“袭警?你是警吗?”
说着,白南知一把甩开了身后两人的拉着自己胳膊的手,又赶忙转身看向了身后两人胸口的警号,随即问道:“你们是辅警?”
三人闻言先是一怔,心说没想到这小子还有点见识,但挺着腰杆问道:“辅警怎么了?有没有权利处理你?”
白南知整理了一下衣服领子,然后环视了一圈三人,压住火气后,伸手指着他们身后的那辆警车问道:“我先问你们,谁把这车开出来的?”
三人闻言有些摸不清头脑,心说这人有病吧。
但白南知随即又提高了音量问道:“谁把这车开出来的?”
这时刚刚坐在驾驶位的那人站出来说道:“我开的,怎么了?你有事说事,谁开的和你有关系吗?”
白南知闻言看向那人,然后说道:“按照规定,谁允许你们辅警驾驶警用车辆的?”
说着,白南知又盯着其他两人说道:“谁又允许你们在没有正式编制的干警配合下,单独出来执法的?”
说着,白南知气场全开:“还告诉我这是嘉南市的法律?我竟不知道嘉南市的法律已经凌驾在国法之上了吗?”
这几个问题将三人直接问傻了,支支吾吾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且白南知这一年的白主任也不是白叫的,散发出的那种领导气势也在凌游的身上学到了一二分,这让这三人瞬间对视了一眼,开始有些怀疑起了白南知的身份。
就听刚刚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个后座上的人站出来缓和了语气问道:“你是干嘛的啊?”
白南知闻言想了想,并没有直接表明自己的身份,毕竟自己还没报到,而且也不希望因为这点小事给凌游惹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便说道:“我不是干嘛的,我就是普通老百姓,老百姓没有监督你们执法的权利啊?”
三人一听白南知的回道,顿时松了口气,于是刚刚那个语气和缓的人,再次开口时也蛮横了起来:“我告诉你啊,我们这是正常执法,你不服气可以交完罚款去提起复议,但别在这影响我们的执法工作,听明白没有?”
说着,这人还伸出食指点了点白南知的胸口:“三千不认是吧?交两千,走人,还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