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之后,竟然还有一种病娇的感觉,这让王莽也差点忍不住心动起来。
也幸好王莽时刻都谨守着身为臣下职责,在送刘骜等上车之时,他也未抬头多看一眼,所以他那一瞬的惊讶之色,自然而然的也就隐藏到无人注意到的地方。
随着一路慢慢悠悠的摇晃,王莽也也终于带着刘骜出了长安城。
刚出长安城后,刘骜就感受了城外与城内不一样的颠簸之感。
刘骜掀开车帘问道:“孟德,此次汝是如何安排?”
刘骜好奇的对着王莽问着,王莽回道:“兄长稍安勿躁,愚弟此次之安排定然与以往不同,不仅能使兄长尽享农家之乐,还能体民间之艰。此于兄长之圣名定有增益。”
刘骜听完这话,心情更是开心,“如此甚好。乃公期待汝之安排。”
说完这话,刘骜就又放下车帘回到车厢之中和赵飞燕赵合德二人腻歪起来。
赵飞燕刚刚一直也都在听着刘骜和王莽之间的对话,对此赵飞燕好奇不已,于是就对刘骜问道:“刘郎刚刚为何称呼王常侍为孟德?”
刘骜看着赵飞燕,哈哈一笑,解释道:“乃公与王莽有言在先,出宫之后吾与他俱称假名,乃公为富乐侯家人,王莽为曹操字孟德。故而,乃公便称其为孟德也。”
赵飞燕听罢,心中了然。
她也没想到在平时出入宫禁之后,刘骜和王莽竟然如此亲密无间。
刘骜称王莽表字,王莽则称刘骜兄长。
这一对比起淳于长在刘骜面前的唯唯诺诺,赵飞燕感觉王莽好像更得圣心几分。
但也仅此而已,毕竟王莽不像淳于长那么阿谀奉承。
王莽虽然也做事周到,侍君有方,其所走的是正道,与淳于长的一味迎合,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所以,即便是外的称呼上王莽比淳于长更大胆一些,其实这种大胆更多的是一种坦然,而非迎合。
王莽这一次依然是带着刘骜去了自己的郊外庄园。
到了这处庄园之后,刘骜熟悉道:“乃公上次所至之处,应就是此地吧?”
王莽笑着回道:“兄长好记忆,上次愚弟伴随兄长出行,所至之处便是此地。”
刘骜看着周边的环境,确实与上次白雪覆盖之时,大有不同。
此处绿意盎然,远处还能看到几处炊烟飘袅,如此诗情画意的民间写实之风,确实让刘骜感受到了不少新奇之处。
虽然,每年他都会引经据典的发布劝农诏书,但实际上的农民是如何生活,如何劳作的,刘骜也都是听人在讲,而并未亲眼见过。
刘骜问道:“到了此处应该与乃公直言,此次汝之安排了吧?”
王莽笑拜道:“兄长稍待,愚弟这就带兄长过去。”
说罢,王莽就在前面引路带着刘骜走上了一条略有泥泞的小路之上。
赵飞燕和赵合德也新奇的跟在刘骜身后,两人也都走在这条泥泞的小路之上。
赵飞燕对此虽有不解,但始终还未表现出一份不满,步履轻巧的点踩在这条小路之上,脚上的鞋子竟然还没沾上多少泥污。
由此可见,赵飞燕的舞步果然精湛至极,在这么难走的小路之上,还能一步一步的踩到泥土最少的地方,当真是厉害!
但赵合德就不行了,赵合德的除了榨汁技术了得之外,其他的功力还真不如赵飞燕,所以,她这一路跟来鞋子上的泥泞不仅沾了很多,就连衣袂之上也未幸免。
所以,此刻的赵合德看着前面引路的王莽,不由心生了一股怨念。
刘骜倒不在乎脚上的泥泞,他只是好奇王莽会给他安排什么。
很快王莽就带着刘骜等人到了一处正在耕作的农田之前。
王莽刚一到田间地头,田地里的老农就立刻放下了锄头,过来对着王莽拜道:“老爷。”
王莽温和的扶起老农,“汝不用如此大礼,快些去劳作。一年之计在于春,春时珍贵如金,不可懈怠也。”
王莽文绉绉和老农说了这么一句后,老农立刻又拜了拜,接着就快速的回到了农田之中继续劳作。
刘骜看着在田地之中辛苦劳作的老农,他好奇问道:“他们是在耕种何物?乃公观之不似是粟也。”
王莽回道:“春小麦。”
小麦是何物,刘骜也是知晓的。
只不过小麦之种太过坚实,蒸煮之后,又不易消化,所以,至今小麦未能取代粟的地位成为主食。
刘骜叹息道:“小麦坚实难以食用,农以此为粮,真乃艰辛至极也。”
王莽听着刘骜的叹息,又看了刘骜一眼,这还算是个有良心的皇帝,只不过生不逢时,赶在了大汉江河日下的阶段,又被天命已衰的信息茧房包围着,而且又无宣帝生于民间的建设。
所以,这辈子就注定他不可能有什么成就。
王莽回道:“兄长之心仁慈之至,弟钦佩不已。庄园之农种植小麦乃是吾之所命也。”
“粟,亩产不过一石。而小麦若能精耕细作,则可近三石之产。两者之间产量差异巨大。故而愚弟才命其多种小麦,以充年饥。”
这是刘骜第一次听到小麦的亩产数据,当即也将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