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伤身,也不是触杀,而是有人从中作梗。”叶星辰抓起李一瑾的手臂,右手剑指并起,在她小手臂上轻轻一划。 随着他的右手在李一瑾的手臂上划过,只见她原本洁白如玉般的手臂,顿时变得黑气腾腾,而且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色经文。 这些经文上仿佛有血液在流动,整个病房在这瞬间也变得阴气森森。 而且她的脖子,小腿上,都有这种血色的经文加持,她整个人身上黑气缭绕,煞气逼人。 “这,这是?”李天启惊呆了。 “血衣邪咒,东南亚降头一类的邪术。”叶星辰淡淡地说:“被下降者生辰八字以及毛发或者血液被人得知,就能下这种邪咒。” “被施咒者神智不清,而且高烧不退,身体各项机能都达到极限,如果不及时施救,72小时内则会咒发身亡。” “是谁,到底是谁给我妹妹下的咒?”李天启两眼赤红,状若疯子。 他给人的感觉,向来是温文尔雅的形像,但是动了他的妹妹,等于说是动了他的逆鳞,现在只要下咒的人站在他跟前,他会毫不犹豫地撕碎了对方。 “知道生辰八字,有办法弄来毛发或者血液的人,一般都是身边亲近的人吧?”叶星辰瞥了一眼许洁。 许洁的两眼泛过一丝寒意,但随即恢复了正常,但是这个细微的表情也被叶星辰给捕捉到了,请来施咒的人,应该就是李天启的这位后妈了吧? 李天启本来就是聪明的人,叶星辰这一点,他瞬间就明白了,他回过头,死死的盯着许洁。 “干什么?”许洁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她失声道:“和我没关系,我是把一瑾当做自己亲生女儿来看的。” “最好和你没关系。”李天启冷冷地说:“否则,我让你们母子在许家,没有立足之地。” 叶星辰不再理会这些人,反正已经把许洁得罪了,卷入李氏的豪门之争中了,无所谓了,那就得罪死点吧。 他伸手在李一瑾的颈部一探,取出来了一个吊坠来,吊坠上面挂着一个别致的水晶瓶。 而水晶瓶里面则是装着一满瓶的黑色液体。 “这是什么?”李天启死死地盯着水晶瓶。 “尸油。”叶星辰道:“东南亚一带降头师常用的下降头手段,以尸体提炼而成,将被许咒的人生辰八字刻在上面,送给她,让她随身携带,降头一下,必死。” 李天启脸色铁青,他一把扯下了尸油,冰冷的目光看向许洁:“这东西,是你送给一瑾的,你说是你在东南亚求来的平安符?” “他在胡说八道,这是我在寺庙里求来的,能保平安的。”许洁开始慌了。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戴在身上?”李天启猛地将手中的尸油甩在了许洁身上,啪的一声,水晶瓶掉落在地上碎开,里面的尸油淌了出来。 地板是嗤的一声冒起一阵黑烟,而黑烟凝成一张扭曲的面孔,咆哮不已。 叶星辰右手指印掐起,或圈或点,对着黑烟一指。 伴随着无形的尖叫,这抹黑烟在原地消失,他不再理会许洁,两手结印,对着李一瑾施术解咒。 最后一指点出,虚空对着她的眉心轻轻一点。 一道灵光破体而入,病床上的李一瑾轻轻的呻吟一声,然后醒了过来。 她的身体恢复了正常,身上恐怖狰狞的血色经文也缓缓地消失。 “太上玉清指?”白天策的眉头一锁,看向叶星辰。 “不错,有见识。”叶星辰瞥了他一眼。 太上玉清道经包罗万象,而玉清指也是道经中的一篇,可驱诸邪。 “这是失传已久的道家绝学,你怎么会?”白天策带着一脸询问。 “和你没关系,我现在要为她恢复元气,看完了就请吧。”叶星辰道。 “来人,请这两人出去。”李天启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他已经确定,许洁是害自己妹妹的人,这个仇他慢慢报。 “李总你可想清楚了,我可是清闲居的人,我师兄是丁玉龙,大天象高手。”白天策语气不善。 以他的名声地位不管到哪都是被人奉为座上宾,一口一个大师地供着的,但是到了这里,他却被人赶出去了?这落差未免有些太大了。 “我想清楚了,请吧,别逼我动手赶人。”李天启冷冷地说。 “好,好,希望你别为今天的所作所为而后悔。”白天策一甩袖子,转身愤而离开。 “白大师。”叶星辰叫住了他。 “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