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陈正谊惨笑:“我这样,和一条丧家犬又有什么区别?” “老二啊老二,你可真够狠啊,为了夺位,你不惜用自己的命陷害我,够狠,够绝情…” “你先下手,吃东西吧。”云竹说。 “我现在不想吃东西。”陈正谊摇摇头。 “那你想干什么?”云竹撩了一下头发,显得风情万种。 “吃你…”陈正谊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走到了床上。 一番折腾,陈正谊点起了一根烟,而云竹裹着一条毯子,毯子板。 “儿子呢?在这里几天,怎么没有见到他?”陈正谊问。 “儿子?”云竹笑了:“早些年就送到国外去了。” “也好,早点为他安排好一切。”陈正谊深有感同地点点头:“他今年该有8岁了吧?” “是的。”云竹没有看陈正谊,而是把目光看向窗外,她幽幽地说:“如果他在,应该8岁了。” “很想见见他。”陈正谊自言自语的说:“等以后有机会了,我要和他相认。” “不用了,没机会了。”云竹摇摇头。 “你什么意思?”陈正谊的眉头一皱。 “他去国外是治病的,两年前他患上了绝症。”云竹的语气平淡,像是说着一件与自己不相干的事情:“国外保了一年的命,终究还是没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