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上了年纪,但是他依旧给人一种极大的压迫感,这股无形的压迫感让孟长有几乎喘不过气来。 “爸,我错了爸,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一次吧。”孟长有脸色惨白,他哆哆嗦嗦地说。 “你到现在才知道你错了吗?”孟长招了招手,一边的下属连忙递上来了一根鞭子。 孟老手持这根鞭子,啪的一声甩出了一个鞭花。 孟长有吓得一个哆嗦,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出。 “子孙不孝,今天我孟为民请出祖宗家法,以紫荆鞭抽不孝子孟长有。”孟老暴喝一声,手中的鞭子猛地向前一甩,然后啪的一声重重的甩在了孟长有的身上。 孟长有的两眼一瞪,然后嗷的一声惨叫出声来。 这鞭子是钢丝和特殊的紫荆叶混合编出来的,从孟家祖上传过来的,已经有些年头了。 抽在身上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自然是不用多说,这一鞭子抽下去,孟长有顿时趴在地上,背后出现了一道触目惊心的鞭痕。 这鞭子入肉三分,就算是孟老年纪大了,力道不如年轻时候,但是握着鞭子狠狠地抽一通,这家伙也得被抽个半死。 “爸,别打了爸,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孟长有哭喊着,趴在地上嗷嗷直叫。 “跪好。”毕竟是年纪大了,孟长有又是躲又是闪,最后缩到角落里哭喊求饶,孟老手中的鞭子握不到他了。 孟长有畏畏缩缩地从角落里面爬了出来,然后又重新直挺挺地跪在地上跪好。 啪啪啪……一连几鞭甩了过去。 孟长有最终抗不住了,他趴在地上像是死狗一样,他儿子孟国则是站在一边瑟瑟发抖,屁都不敢放一个。 “你过来。”孟长眼看孟长有怕是抗不住了,扭头瞪了孟国一眼。 “爷爷……”孟国一个激灵,一副乞求的表情看着孟老。 “我说让你过来。”孟长瞪了孟国一眼:“我的话你是听不懂吗?” 孟国哭丧着脸走上前,在他老子跟前跪好,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 啪……一鞭下去,孟国两眼一瞪,然后嗷的一声惨叫出声。 剧烈的疼痛让他痛苦地在地上打滚哀号,但孟老毫不怜悯地挥动着手中的鞭子,没头没脑的对着他抽了下来。 “爷爷,你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孟国哀号哭喊着,那场面看起来和杀猪其实也没什么区别了。 毕竟是年纪大了,一通猛抽,孟老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 看着自己的二儿子和小孙子,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们云市,地处边境。” “五百里境外,有金洛城,有缅北园区,在向东南方向公海又有医疗船。” “没错,我们祖上是混黑道的,但我父亲,盗亦有盗,所以我们孟家所占的地盘,其实是华夏第一道防线。” “如果你们为了利益,置同胞的性命生死与不顾,那我宁愿没有你们这样的子孙。” “哼,一个个长能耐了?敢和金洛城的人勾结,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孟老是越说越气:“你信不信,我把你们爷俩扒了皮点天灯。” 孟国父子两人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相信孟老并不是在吓唬他们,以这老头的脾气,真的发起狂来绝对会真的把父子两人挂起来点天灯的。 “爷爷,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孟虎走上前来劝道:“我看二叔已经知道错了,饶他们这一次吧。” “小虎啊。”孟老看向孟虎的表情满是慈爱:“你有些时候,太仁慈了。”新船说 “毕竟是亲人啊,血浓于水。”孟虎说:“我从小就没有爸妈,所以对亲情看得相对重了些。” “可是你知道,你的父亲是怎么出事的吗?”孟老沉声道。 “他……不是因为出了车祸导致的吗?”孟虎微微的一愣。 “这些年,我一直没有告诉你真相,就是怕你陷入仇恨之中,最后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孟老叹了一口气,他的手有些发抖。 “爷爷,你坐下来说。”孟虎连忙扶着孟老坐到了一边,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己的父亲是因为出车祸导致的,但是听孟老这么说,应该是另有隐情。 “你爸爸,有勇有谋,如果有他来执掌孟家,最合适不过了。”孟老说着,抬起了头,混浊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孟长有。 孟长有吓得混身发抖,这家伙想强自镇定下来,但是煞白的脸色和不住颤抖的手表明他的内心有鬼。 “孟长有。”孟老喝道:“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