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方糖抱在床上，陈天选细细嗅着方糖身上的香气，像是想起来什么。

“你想起来了？”这时候，秦歌也来了，在旁边问道。

陈天选揉了揉头，说：“不太清楚，但我记得，这个女人在我印象里，很重要！”

秦歌微微愣住。

陈天选又回头，对秦歌说：“你也，挺重要。”

这两种重要，是不一样的。秦歌就像是命运早已经给自己安排好的人，而方糖更像是，这个世界送给自己的礼物。

“或许，人都是会变的吧。”陈天选想到方糖现在，抛弃自己，抛弃女儿，抛弃肚子里的孩子，也要上位古家，不仅一阵阵心寒。

秦歌却安慰说道：“未必，也许你看到的只是表面现象。”

陈天选：“但愿吧。”

一

语毕。

陈天选深吸一口气，准备直接去鬼医门。

刚要走。

昏迷中的方糖却抬起来手。

她还没清醒过来，白玉般的手却已经勾着陈天选。这动作，像是下意识的。

“老公，你不要走好不好。”

“妞妞没事吧，她不会怪妈妈吧？”

“我，我……我是很生气，我……可我，我没有做那些对不起你的事。”

陈天选目光一凝，都把孩子打了，把妞妞送到孤儿院去了，还没对不起自己？

他慢慢松开方糖的手，放在床上。

方糖终于安静下来。

陈天选穿上披风，离开医院。在门口看到洪契，拍拍他的肩膀说：“帮我照顾好方糖。”

洪契点头说道：“这个放心。”

陈天选上了白兔的车，从通天卷上找到鬼医门以前的位置。

“去鬼医门。”

“遵命。”白兔点头，开着一辆越野车，笔直的朝背离川州的方向去。

在川州的另外一边，是一片绿茫茫的山脉。

越往北边，树木越少，常年积雪。

再往北边走，就是昆仑之地。

未到昆仑之地前，便是鬼医门的宗门所在。

几个小时后，天快黑了。

陈天选一行人，也到了鬼医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