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安表面上虽然淡定,嘴角挂着和蔼的笑容,可手却在微微颤抖。
不用说,心疼。
这酒他一共有两瓶,是多年前一位权贵友人送的,这酒当时已经经历过几十年的沉淀,在那个年代一瓶都能卖上万块钱,如今更不用说了。
其中一瓶,被小时候的宁雨彤给打碎了,当时宁济安就心疼的直拍大腿,大腿都拍红肿了,也硬是不舍得往孙女身上招呼一下。
这可是最后一瓶。
他还想留着等将来孙女出嫁时候拿出来呢。
林北终于撕完了塑料,看着光秃秃只有简易标识的瓶子,里面的酒有少许减少,颜色微微发黄,他晃了晃瓶子,然后念标签上的字:“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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