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铃一样。 褚青咳了一声,冲郝容眨眨眼,然后猫腰开门钻了出去。 郝容无语,你丫能不能别这么光明正大的翘课? 他溜到外面,就看着刘晔拎个塑料袋,戴个帽子,正在楼门前等。褚青盯着他的嘴,越看越奇怪,这货怎么能发出那么恶心的声音? 嘬嘬,嘬嘬…… “你没课啊?” “没课。”刘晔嘿嘿一笑,露出满口大牙,递过塑料袋,道:“我从家里带了点山货。这是给你的。” 褚青也不客气,接过来开始翻弄,随口问:“啥玩意?” “黑木耳。” “……” “这可是长白山的黑木耳!” “……” “给他们都是银耳,这黑的特意给你留的。” “……” 褚青扯了扯嘴角,很辛苦的抬起头,又很辛苦的说了声:“谢谢!”管它黑木耳白木耳呢,都是人家的心意,他打开看了看,很小很干,挺寒碜的样子。 “哥你最近忙啥呢?” “串个小配角。” “行啊!”刘晔很羡慕。他拍完《那山那人那狗》后,很长时间没人来找拍戏了。 “行个屁,那戏太彪……” 褚青咂了下嘴,止住话头,刚才第一眼瞅他,就觉着这货有点不对劲,这会总算看出来了,手一伸,摘下他帽子。露出有棱有角的一个光头,惊道:“我操你剃秃了?” “哎!冷冷!” 刘晔忙抢过帽子扣上,道:“要排大戏了,这是形象需要。咱们班男生全剃了!” “什么大戏?” “《灵魂拒葬》,纯爷们戏!”这货一竖大拇指,好像很吊的样子。 “没听过。”褚青很迷茫。 刘晔很习惯他的无知,得瑟道:“这可是美国名剧。反战的……” “得!得!”褚青打断他,道:“你就告我啥时候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