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发展到这,和尚终于堕落了,他开始摆摊算命,用十几块钱的地摊佛像给人家开光祈福,终于赚到了三千块钱。 而当他铸好了金光闪闪的新佛,正志得意满时,政府却告知要修路,寺庙必须拆掉。 片尾的设计很巧妙:在画着大大“拆”字的庙墙前。和尚凝视远方。喇叭里放着诵经声。画面逐渐变为大远景,这是一个侯孝贤式的空镜头,不去拍人,而是对着惨淡的黄土地。 “哗哗哗!” 影片结束的一瞬间,全场观众的掌声响起。 这掌声带着五分惊喜,五分致意,为在平行单元发现一部好电影而惊喜。又为创作者无与伦比的真诚态度而致意。 话说今年戛纳的作品质量普遍偏低,且充斥着自嗨式的浮夸,甚至出现了《棕兔》这种集体退场,全影评人往死里喷的变*态电影。 因此可以想象,当他们看到了一部特诚恳的片子时,心情有多么的愉悦。 “别发呆,快点上去!” 那边主持人已经拿着话筒介绍了,宁皓还不知所措的坐在哪儿,褚青便使劲推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