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但没能保全他,还令他平白受了许多憋闷气,何苦来呢?” 知夏虽不是完全赞同他的话,但也没再反驳,她觉得信邪这话大半是有道理的,对信情那样的人是不该多加管束的,她后来是有这个认识的,可比起信邪来就明显不如了,信邪从一开始对信情的态度就是纵容的。 这时坠儿已经把裴元拉上了雕背疾驰而去,两名护卫心惊胆战的在后面跟随,那名紫霄宫的弟子则急匆匆的飞去正恒岛报信。 信邪用神念唤住了那名报信的弟子,两眼困惑的看着坠儿道:“他莫非与德义雕是有什么奇缘的?” 知夏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悠然的缓步踏空而行远远的缀在疾飞的德义雕后面,偷听着坠儿和裴元的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