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如今正好,也不能逼国公府太甚了。”
胡姑姑点头道;“若真扯上了宸妃娘娘,恐怕她自个儿应付不过来,最后还是要您帮忙收拾干净。”
“你可别小瞧了小阿朝,她哪里需要哀家护着,自有皇帝疼她。自从被立为宸妃后就鲜少来咱们福寿宫了。”苏太后失了兴致,微微抬手,便有宫人来将鹦鹉拿走。
“宸妃娘娘恐怕没这份心机,该是国公府那边嘱咐过的。”
胡姑姑想起那两个月,待在福寿宫娇俏乖巧的小姑娘,的确讨人喜欢。
“堂叔他啊......是想下船了。”苏太后接过胡姑姑奉上的茶盏。
“一笔写不出两个苏字,国公爷是想岔了。”
“哀家的堂叔就没有想岔的时候,贵妃没了后,他不愿从哀家这一支选人,哀家也应下了,抬举他的嫡亲孙女。可你看看他给哀家准备的什么人?不愧是昔日二十岁的探花郎,滑不留手,让人拿捏不住,捉摸不透。”
苏国公这个人的确让人叹服,明明可以靠祖荫做官,偏偏自个儿考取功名,在当年族中子弟皆入官场时,他还在苦读四书五经。
可偏偏就是这个最晚入官场的人,最后将苏家带到极盛,甚至要远盛太后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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