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了,从此桥归桥路归路,我们大难临头各自飞吧,奈何桥头还做姑侄。”
颜罗拨开苍锦里的手。
“你去哪!”苍锦里一把逮住想开溜的颜罗。
“我回宿舍楼啊我去哪。”颜罗面色凝重,“我是学生,学生就应该有学生的样子。”
“别走……姑姑。”眼前就是飘走的女鬼,苍锦里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脆弱神情,比“人在拉屎的时候是最脆弱的”还脆弱。
“姑什么?”颜罗掏了掏耳朵,没听清。
“今天是我值班检查班级门窗玻璃……姑姑。”苍锦里忍辱负重,向颜罗低头,“现在的你不仅仅是学生,还是我最亲爱,最尊敬的姑姑,你走了我可怎么办。”
“姑姑我也怕啊。”颜罗瑟瑟发抖,还加大抖动幅度抖给他看,“老师,现在怎么办?你去按住她吧?”
她管他叫老师,他管她叫姑,各论各的,互不冲突。
“为什么我去?不然你去吧,活擒,为国家科研事业突破非碳基生物类事业领域做贡献,搞不好还能报送。”
“还活擒,我被活剥了咋办?”
“那你去看看她还在不?”
“你咋不去。”
“那我们一起看?”
“好。”
两人成一上一下的姿势,悄无声息地把头探出去偷看。
空无一人,学姐鬼不在。
“你们干啥呢?”
冷不丁的声音像背后灵似的响起。
颜罗和苍锦里一下没忍住慌乱,尖叫一声,腿一软齐齐摔在地上。
“你特么找死啊——”苍锦里顾不得形象,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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