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
这个消息一经传开,瑞王便沉不住气了啊。
詹事献计:“殿下,您要主动向皇上提出联姻吗?咱们以退为进,说不定能在皇上跟前卖个好。”
“本王在青州一事,便在父皇心里记了一笔大过。若是主动提出联姻,父皇非但不会推拒,反而会顺势而为。”
誉王停下脚步,望向窗外的艳阳天,眸光幽沉:“赵珏还在等着本王?”
“还在宅子里等着您。”詹事回道:“从昨日傍晚,等到现在,恐怕是被逼急了。”
逼急了好,誉王要的便是赵家二房被逼急了。
他招一招手,示意詹事附耳过来,交代了几句话,从抽屉里取出厚厚的一本册子,递给了詹事。
詹事不敢多问誉王,抱着怀里的册子,立即离开王府,去往宅子给赵珏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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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珏拿着册子从宅子里出来,炽烈的阳光照在身上,本该晒着皮肤发烫发疼。
他想起詹事带来的话,却从骨头缝里冒出寒气。
誉王说,他的母亲长达二十多年,借用国公府的权势,收受贿赂,谋取私利。
那日晚上去西苑搬的压根不是前朝国公留下的银子,而是他的母亲贪墨的银子。
国公爷与老夫人已经得知消息,所以才会对他很绝情,不愿意再见他。
甚至还在调查他的母亲,收集证据。
赵珏震惊于母亲的大胆。
完全将他和父亲蒙在鼓里。
誉王清理了母亲犯事的证据,并且移花接木,伪造了一份证据,让他把大伯父拉下水,将他的母亲给摘出去。
赵珏看着手里的册子,神情凝重地走出窄巷。
“让开,前面的人赶紧让开——”
赵珏听到喊叫声,抬头看过去,只见一辆奢华的马车,失控地急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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