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然后看向俆二:“接着读。” 俆二咽了口吐沫,下意识看向布孤心,却见城主大人正在瞪着他。 俆二只好鼓起勇气继续读:“雁北生当年被上阳宫大礼教神官诛杀之后,朝心宗土崩瓦解。” “但雁北生有一名亲传弟子,得雁北生金刚不坏魔功,传闻可不死不灭。” “此人潜藏于云州城内,又得北野王府暗中庇护,原云州府总捕雷风雷,受命于北野王府包庇此贼。” “只是不想此贼躲藏于严家武馆修炼魔功时候,走火入魔,身负重伤,遭魔功反噬,神智错乱,又要暴起伤人。” “雷风雷赶来,为掩盖真相,无奈之下,只得将此贼击杀,又将魔功秘籍藏于人头之内带走。” 俆二读到这看向拓跋烈。 拓跋烈还在嘬酒,见俆二停下,拓跋烈指了指:“该翻篇了。” 俆二又咽了口吐沫,翻篇读下一页。 “雷风雷带走人头和魔功秘籍之后,反被朝心宗其他余孽伏击而死,但在他死之前,已经将人头和魔功心法,交给拓跋云溪保管。” “拓跋云溪利用其与雷红柳同门关系,将人头与其他赃物,尽数藏在武馆之内。” 俆二读完了,再次壮着胆子看向拓跋烈:“北野王,你有何话说?” 拓跋烈此时刚好把最后一口酒嘬完,酒坛空了之前,那竹管嘬起来的声音显得有些大...... 拓跋烈是一点都不浪费,连着嘬了几口空气后才问:“你是问我有什么话说?” 俆二道:“正是!此时铁证如山,北野王你可有什么话说?” 拓跋烈指了指俆二手里的纸:“第二篇的字真少。” 俆二:“你大胆!” 拓跋烈笑:“我胆子历来不大,天子数次封我为王,我都不敢接受,时至今日,王印一次未用。” 他摇摇晃晃起身:“我胆子有时候也大,娄樊百万大军南下,我手下七万将士在的时候,百万强寇我视如蝼蚁。” 他过去一把将俆二手里的纸抓过来,走到布孤心面前,随手扔在布孤心脸上。 “你找个人在这里读有什么用处,你可带着这些东西去歌陵面圣,于天子驾前亲口读。” 说到这他转身往外走:“去的时候我可送你,回来的时候我还可接你。” “北野王!” 布孤心猛的起身:“你太放肆了,这般铁证在前,你居然还敢如此嚣张,谋逆为诛九族之罪,我身为云州主官,现在就有权将你拿下,押送歌陵受审!你此时要走,以为能躲得了?!” 拓跋烈回头看了看他:“我当然要躲,不过不是躲你,我偷了我妹子一坛酒喝......你喊那么大声以为能吓唬人?你喊破了嗓子,也不如我妹瞪我一眼。” 他说到这还打了个寒颤:“那是真吓人。” 他一边往门外走一边说道:“她若说一句我以后不理你了,能把我胆子吓破,有一次她真的三天没理我,我吓得心慌,又无计可施,只觉得这下可是完了完了......” 布孤心怒道:“拓跋烈,你现在也完了!” 拓跋烈回头:“完了?” 布孤心:“你完了!” 拓跋烈看向一直都没有说话是司座神官:“艾悠悠,我完了吗?” 司座神官扭头看向别的地方,鼻子里挤出一个哼。 拓跋烈又转身回来,还是那般摇摇晃晃的样子,百姓们看着他可笑,又觉得此时真是刺激无比。 可北野军的人那个不知道,大将军摇摇晃晃的时候,那最少是已有十斤酒下肚。 他们当然也都知道,大将军偷郡主的好酒喝,哪有不一次喝完的道理。 偷的酒,就得紧着喝。 那仅仅是喝酒吗?不是,那还是销赃。 拓跋烈指了指院子里堆着的那些证物:“光是这些,可不能让我完了,我觉得你办事不利索,索性就帮你再补充一些。” 说完这句话,他朝着武馆外边勾了勾手指。 外边的人马分开,数十名身穿墨绿色锦衣的王府护卫出现,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拎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 这些人哪个没有一百多斤的分量,可在这些墨绿锦衣的人手中,轻如鸿毛一般。 被捆住的人,一个一个的就扔在武馆院子里。 拓跋烈随意拎起来一个:“这个认识吗?” 布孤心皱眉一看,脸色立刻就变了变,因为那被拎起来的正是他新任命的云州府丞郑公权。 拓跋烈:“这个不好玩,只是有些坏心思,这样的人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