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又怎么能算他的弟子呢?” 钱爷这句话说的,像是自言自语。 萨郎道:“算,我是看师父留下的书册而悟道,看师父留下的功法而修行,当然算。” 钱爷抬起手在萨郎肩膀上拍了拍,萨郎笑,把头侧过去,用头顶在钱爷的手掌上摩擦。 “其实当初,我把那些东西给你,本是想让你来报这个仇。” 他说:“所以,我也安排你去了无为县。” 萨郎笑:“我知道。” 他把钱爷的烟斗又一次抢过来,在旁边台阶上把烟斗磕了磕。 萨郎说:“是婆婆选的小叶子,这个事,就得是小叶子来。” 钱爷叹了口气:“其实最初,是你师父和你师伯瞒着我,瞒的很深。” 萨郎问:“师爷,那时候你那么顽固的吗?” 钱爷:“当然,要继承门主之位,修行门中所有功法,需童子身,你师伯刘疾弓成亲的事,只有他和你师父知道,他们俩谁都不与我说,直到你师伯有了孩子。” 萨郎笑:“我要是我师伯,是我师父,我也那么干。” 钱爷又在萨郎脑袋上敲了一下。 萨郎笑够了,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他说:“师爷,我师父那个名字,是本名吗?” 钱爷点头:“是,是他本名。” 萨郎抬头看向天空。 “雁北生。” 他说:“我师父这名字,真好听......可惜,他也不知道有我这么一个聪明伶俐,乖巧好学,还潇洒英俊的好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