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 “你师父一开始,全心全意的帮拓跋烈,那场朝心宗的叛乱,应该也是拓跋烈搞出来的。” 萨郎道:“所以他该死,大师伯的死和拓跋烈有没有直接关系,还需要去查清楚,但我师父的死,就是拓跋烈害的。” 钱爷道:“世人都说拓跋烈没有反心,御凌卫查了十几年也没有实据。” 他看着天空说道:“可他一定会反,他只是太有耐心。” 萨郎问:“他在等什么?” 钱爷道:“一个名正言顺的时候。” 萨郎摇头道:“已经没有了,不可能再有了。” 钱爷道:“别小看了拓跋烈,他一定比任何人知道的都要多,也比任何人都能忍。” 钱爷的视线从天空中收回来。 他说:“小叶子会查清楚的。” 萨郎道:“我怕他最后会犹豫,因为拓跋云溪待他太好。” 钱爷没有说话,不否认也不辩驳。 钱爷不再说话,萨郎也不再说话,一老一少,就这样坐在那看着夕阳西下。 “你先别回云州城了。” 良久之后,钱爷道:“你去歌陵。” 萨郎道:“提前到歌陵去,为小叶子做个准备?” 钱爷摇了摇头:“不止,拓跋烈能忍,绝对不会是因为他在云州有什么底牌。” 萨郎眼睛一亮:“底牌在歌陵?” 钱爷道:“你去暗中查查那个万贵妃,这个女人,不简单。” 萨郎点头:“那我什么时候出发?” 钱爷指了指菜园:“浇完就可以走了,没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