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如拨浪鼓一样的摇着。 廖先为道:“我其实也清楚,他是娄樊谍子,又怎么可能轻易暴露,你们自是不知情的才对。” “是是是......” 刚才还摇头如拨浪鼓的一群人,此时点头如捣蒜。 廖先为道:“此事,御凌卫陆纲陆大人的意思是,到高领也就罢了,你们都不必追究。” 那群人,明显都松了口气。 “不过,有件事你们需记住。” 廖先为看向他们:“高领是怎么死的?” 之前已经被提醒过的众人,此时连忙回答。 “畏罪自杀。” “撞墙而死,我亲眼所见!” “是是是,那监牢墙壁上,血迹犹在。” 见他们如此识相,廖先为笑了笑:“很好。” 他招了招手,手下人端着一个托盘上来,托盘上有一个盆,一进门,众人就闻到了酒气。 廖先为示意手下人把那一盆酒放下,他走到旁边。 除了酒之外,还有十几个杯子,一把匕首。 廖先为把匕首拿起来,割破了手指,把血滴进酒中。 “今日之事,你我还需守口如瓶,大家喝了这杯酒便是同路人,以后不管谁再问起来,高领都是畏罪自杀,不可更改。” 说完后,他看了那些官员一眼。 到了这个时候,官员们谁还有胆量拒绝,喝了这杯酒,就算是认了这条路,以后谁也别想脱身。 他们一个个上前,用匕首将手指割破,然后滴血入酒。 陆纲将面前的酒杯拿起来,舀了一杯酒:“喝了这杯酒,以后都是自己人了。” 说完一饮而尽。 这些官员纷纷拿起酒杯,舀了酒后,互相看了看,然后都喝了下去。 “此事有陆纲陆大人撑着,大抵上不会再出什么意外。” 廖先为道:“以后朝廷也不会再问,可只要问,还需各位需始终一词,有劳诸位了。” 他说完话抱拳,那些官员纷纷抱拳回礼。 廖先为道:“诸位在此等我片刻,我去请陆纲陆大人来,他还有话与你们说,事情说完后,诸位就可回家了。” 他迈步出门,众人就都松了口气。 可是只片刻,就有人脸色大变表情扭曲,眼神里满是惊恐。 “酒有毒!” 有人喊,说话之际,嘴里已有黑色血液往外溢出。 他们慌乱起来,想冲出去,可是这书房门外,一群御凌卫已经用绳索将门勒住,屋子里的人发了疯的拉门,可根本拉不开。 那些御凌卫在外边拉紧了绳子,里边的人疯狂的嘶吼。 大概半刻之后,屋子里安静下来,一点声息都没有了。 陆纲从暗影处走出来,廖先为跟在他身后。 他刚才喝酒所用的酒杯,内含机关,看起来是舀了一杯酒,可那酒杯有内壁,按一下机关,酒都流进内壁之中,他一点都没有喝。 “这些人,畏罪服毒。” 陆纲道:“想不到,云州府官场,竟是被娄樊渗透的如此之凶。” 廖先为俯身道:“大人,从检查他们的尸体发现,这些人的手上,都有割伤的痕迹,应该是早些年歃血为约的时候所留,料来,早已勾结。” 陆纲点了点头:“这可是实据,写奏折的时候,一定要写进去。” “是。” 廖先为俯身答应了一声。 陆纲摆了摆手,御凌卫上前将屋门打开。 此时这屋子开门那一瞬,竟如同是喷出来了一股腥臭气味似的,让人不得不连连后退。 陆纲看了一眼便不想再看,这被毒死的人,临死之前竟然也会大小失禁。 “他们家里人?” 廖先为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声,说话的时候看着陆纲脸色。 陆纲道:“他们哪有什么家里人,都是同党。” 说完后转身走了。 第二天一早,廖先为就把写好的奏折送到了陆纲手里。 陆纲看过内容之后颇为满意,见那奏折署名上,廖先为特意把陆纲两个字写在最前,更为满意。 “送歌陵吧。” 陆纲道:“另外,侦破了如此大案,需让云州百姓知道,你安排人在城中各处张贴告示。” 廖先为俯身:“卑职明白,已经吩咐下去刊印,只需一天时间,明日就可满城张贴。” 陆纲道:“还有一件事,陛下的心意你也该懂,御凌卫已经